“不去!”
清冷禁欲的声音,拒绝意味十足。
宽敞的办公室里,男人随便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书。
阳光打在书上,有些刺眼。
他抬头看了眼窗外。
轮廓分明的脸一下有了落脚点似的,清晰极了。
他对面正走过来劝说的顾回,冷不丁地就被这么一个抬头动作给刺激到了!
光线下的线条,立体得有如鬼斧神工,又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冷俊一词的真义。
男人侧着头,更显鼻梁高。
他半眯着眼,似与光对视。
浓密的眉毛和极白的肤色被光线切割。
无论明暗那一边,都有一种看了眼就要被惊到瑟瑟发抖的错觉。
顾回真的就抖了下。
真是个妖孽,长这么秀,前世怕不是个秀儿!
他甚至敢打赌,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的笔杆子都不可能创造出比这还秀的假人!
假归假。
顾回还是摸了摸耳边的黑色耳钉,上吊着语气问起正事儿。
“安爷,真不去?”
千方百计想找出来的人出现了,居然不去看?
人万一又跑个十多天,怎么办?
顾回趴在桌上,一双桃花眼流连反转,翘首等待回答。
“恩,不去。”
一贯清冷的声音挟着夏日的低沉慵懒,“拉下窗帘。”
还想继续说什么的顾回:“……”
我是来给你拉窗帘是的吧!
男人手半撑在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如好看的植物一样赏心悦目。
半眯着眼正打算往上一靠。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他皱了皱眉。
果不其然,一个年轻女法医手足无措地站在门边。
似猜到了接下来要面临的事情,男人扭头。
“去。”
顾回拉窗帘的手一顿。
坐在车上,身边的人还在看之前带出来的那本有关建筑的摄影图集。
顾回心里有点打鼓,这就去了?
“安爷,你找谢家的私生女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