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各大弦乐器,一生参加过无数场国际音乐盛典,门下弟子十八位,各个都学有所成。
自然老爷子最得意的门生还是自家小孙子,完美的继承了自己的衣钵,各类弦乐器无一不精通,小小年纪,已经是大师水准。
只可惜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霍旋是霍家独子,那一身娇惯出来的臭脾气,也就只有在几个兄弟面前有所收敛了。
“喜欢啊,为什么不喜欢……”喜欢到心肝儿都疼。
傅余年提着酒瓶子,摇摇晃晃的就往门外走。
“年年,上哪儿去啊?你喝醉了!”霍旋要追过去。
“你追上去干什么?人家八成是找白姑娘去了,你嫌自己不够亮吗?”侯东明拉住了霍旋。
“来来来,旋儿来坐下,咱们今儿不输个你死我活就不散场!”说话的是汪洋。
别看汪洋这人平时看上去一本正经的,那心思可焉儿坏焉儿坏的。
霍旋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这傅余年有宋城的潜质,有时候做事情不管不顾的,天不怕地不怕,这要是万一路上出点儿什么事儿的话……
霍旋抬步就想跑,汪洋和侯东明眼疾手快的一人一边直接把霍旋架回牌桌上了。
小样儿,想走,没那么容易。
傅余年那厮将他们哥儿几个都叫来,没个然后结果,自己个儿先跑了,但是跑了一个不还有四个吗?这剩下的四个一个都别想跑。
傅余年从倾城会所出来,迎着凉风,这海城不比深城的四季不明,热情高涨,海城一年四季的气温都偏低,尤其是早晚夜间的时候,那风一吹,凉意好像能吹到人骨子里去。
傅余年提溜着酒瓶子,打了个寒战,颤巍巍的往易泠落脚的酒店方向去。
嘴里还时不时的念叨两句,“深深,我错了,我不该回去的……”
“我没有不相信你的,从来都没有……”
“她是我母亲啊……”
“深深,我错了……”
“深深,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原本距离也不是特别远。
魏峥愣是凭着恍惚的意识,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徒步走到了白深深落脚的地方去。
池州吹着冷风,不远不近的跟在傅余年身边,就怕他这一路上有个好歹。
原本池州还觉得傅余年醉成这样,八成是找不着方向的,没想到,两个小时,还真给他找到地方了。
看着傅余年进了酒店大门,池州抱着自己,吹着冷风,搓了搓手,又拢了拢身上的薄大衣,也跟着进去了。
里面的前台小姐正打着盹儿,毕竟这大半夜的本来入住的就少还没个搭伴儿的,但是还要值班,困是真的困。
听见动静,前台小姐才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先生办理入住吗?”来酒店,无非两种情况,开房,和找人。
前台小姐有些迷糊,没注意看傅余年的脸,但是由于傅余年几乎醉得不省人事,所以前台小姐对他也没什么兴趣的。
“深深,白……深深……”傅余年醉了。
这些年,傅余年经常醉,但是无一例外的,每一次喝醉,他都只认白深深一个人,“我错了……”
“先生?”前台小姐的瞌睡清醒了几分。
白深深她知道的,今儿才来办理入住的姑娘,因为她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尽管她们只相处了一会儿,但是她那一举一动间透露出来极好的涵养是装不出来的。
做高档酒店前台的,见到的动辄都是业界精英,贵族子弟,但是千万旅客,她从未见过谁的气质比白深深还更好的,她像古时候的大家闺秀一样,优雅清贵,却不骄不躁,举手投足间贵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