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娆立刻屏住呼吸，表示自己誓死不从的决心。

“张嘴呼吸，想晕死过去吗。”

男人一手轻捏着她的下巴，清冷的声音中竟带着少有的戏谑，“……死了可就做不了了。”

叶娆憋得快断气没办法，只能认命地吸气呼气，她使劲挣扎了两下，果然自己被捆得更紧，忍不住就狗哭起来。

“求求你啊暮宗主，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小的这一次吧。”

“强扭的瓜不甜的，我实在是不想对不起我那短命的夫君啊！”

“夫君？”暮雪衍轻咦了一声，“不知漪云仙子说的是哪一位？”

叶娆惨兮兮掉出两滴真情鳄鱼泪，“先前也是跟暮宗主提过的，亡夫敝姓钟离。”

“这样啊。”

不知怎么，就这样短短三个字之后，叶娆觉得仿佛四周的空气都凝结了，一动不动的。

时间仿佛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叶娆听见男人冷冽的声音。

“亡夫？”

她赶紧咬着唇悲悲戚戚，“不瞒暮宗主，我那短命的夫君，三百年前就，死了……呜呜呜。”

“死了？”这声音似乎更冷了。

“嗯。”

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半晌，叶娆感觉一只手探向了她的腰，轻扯开了她的腰带。

要命！

车速这么快的吗，这个不知廉耻的狗男人。

“暮宗主！”叶娆尖叫起来。

男人拉扯她腰带的动作一顿，似乎对于她一惊一乍的反应十分不耐，沉声道，“你最好有什么正经话要说。”

“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啊。”叶娆决定换路线自救。

“我没太明白。”暮雪衍说。

“你这样霸王硬上弓，即便是得手了，你也不过是个替身。”叶娆咬着牙道。

“替身？”

“是的。”叶娆满脸正气，脆生道，“想必暮宗主也曾听外面人说起过，其实我修的是无情剑道。那是因为，自从我夫君死去之后，我便觉得，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够替代他在我心中的地位了。”

“原来漪云峰主，竟是对这位钟离上神如此长情么。”暮雪衍声音低低的。

令人听不出他喜怒。

他又问，“既然漪云峰主对自己夫君恋恋不忘，那却为何要在外勾三搭四，先前面对风月双使走不动路，云舟之上初遇本座，仙子也是开口即撩，可不像是为亡夫守身如玉之人。”

“我对暮宗主绝无非分之想。”叶娆就差发毒誓了。

“这样？”

空气又冷凝了下去。

“是的，就是这样。”叶娆冷酷而残忍地诉说，“暮宗主，其实只是被我当作了替身而已。”

不等对方发作，叶娆赶紧一鼓作气地道，“暮宗主乃是人中龙凤，又执掌一宗，想必也不会心甘情愿当个替身吧，我这也实在是思念亡夫心切……”

“原来是替身么，”

暮雪衍手掌轻动，滋啦一声，裂帛纷飞。

叶娆的外裙彻底报废，身上只剩下薄薄一层白色的亵衣。

她顿时瞪大了无法视物的琥珀色瞳孔，下一秒，就感觉男人贴身上来。

“我真是，一点都不介意呢。”

他咬着她滚烫的耳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