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实力向来悬殊,三年后的第二次见面,姜贤瑜不怕死的惹恼江时贺,面对一个已经饥渴了三年的男人,被吃干抹净好像成了必然。 还有什么比顺从内心的欲望更诱人呢? 如果非要惩罚,那也等做完了再说。 姜贤瑜被江时贺放走时已接近凌晨,她一路惶恐的在路上狂奔,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出租车,连滚带爬的钻了进去。 下身的酸胀令她十分羞耻,她垂着脑袋扯着自己的头发,简直全身心都在懊悔,明明势单力薄还非要惹毛他,她这该死的自尊心不该发作的时候反而迸发的更厉害,现在好了,后悔也没用了。 因为时间太晚,大多数药店都关门了,她下车后沿着大学城的步行街走了一圈都没发现有24小时营业的,无奈只能忧心忡忡的回到宿舍,认认真真的洗了一次澡。 第二天一大早,她迅速起床梳洗完毕,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冲进离学校最近的一家药房,直到药片下肚她才敢松一口气。 造人?他想得美! 她继续出门找房子,同时心里也做好了打算,要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她索性就回去跟爸妈一起挤挤,等经济独立了她再搬出去。S市虽大,怕也容不下她了,有了江时贺这个□□在,她好像走哪儿都不安全,像个人肉GPS一般,她好不容易躲了这么些年不能一下就破功啊。 结果下午无功而返时她傻了眼,宿舍的东西都被搬空了,问田俊琪咋回事,田俊琪说是搬家公司的人搬走了。 “不是你请的人吗?”田俊琪讶异。 “我房子还没找到呢,搬个鬼啊。” 她心里猜到是谁了,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床跟柜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没有他的电话,难不成还得去智一找他吗! 她正恼火呢,手机忽然响了,掏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她眼皮一跳,犹豫了几秒,接通。 电话那头果不其然就是江时贺。 “你到底要做什么?”她压低声音,边说边走出宿舍躲进一旁的开水间。 “下周三是智一的入职报道,请你不要迟到。”江时贺顾左言他。 “我不会去的。” “你会。”他莫名的自信。 “江时贺,我拜托你,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不好么,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很穷的,我玩儿不起你们这些有钱人的情感游戏,你放过我好吗?” 电话那头未吭声,姜贤瑜继续道: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非要折腾我呢,跟闵书静好好过日子不行吗,她才是你未来的老婆,你这样做除了将我逼到第三者的位置上还有任何好处吗,求你了,放过我吧!” “如果我说,我唯一想要的就只有你,你信吗?” 他的声音幽然的从电话那头传来,姜贤瑜一怔,呼吸节奏顿时乱了半拍。 “不要转移话题。”她沉默片刻,硬是挤出一句。 “姜贤瑜,你是真的太笨,还是在跟我装傻?” “我不懂你的意思。” “那就是真笨喽。” “江时贺你有完没完,都开始人身攻击了,我哪里笨了。” “我明天要飞英国,你的东西我都搬进公寓了,今晚就住过去吧,你暂时不用面对我,所以无需顾虑,鉴于你太笨,我可能会考虑其他方式让你开窍。” “都说了我不笨,喂,喂,江时贺你混蛋。” 居然敢挂她电话,她一句阿西吧很顺口的就从嘴里冒了出来,她自己都愣了。 阿西吧是什么意思来着,平时听陈嘉妮说多了她也脱口而出,反正应该是骂人的吧,唉,管它,还是先想想住宿的事儿吧,没有被子,那晚上总不能睡床板吧。 “琪琪,你那儿有多余的被子么?” “没有啊,大件儿基本都寄回家了,还剩这里的一床,我准备离校都扔了,去出租房再重买新的。” 因为临近离校终期,班上已经走了一大半人,陈嘉妮前天就被她爸妈接走了,这会儿想借两床被子难度还真不小。 “那你今晚还住这儿吗,我看你的东西都搬走了啊。” “不知道,再说吧。”她叹了口气。 江时贺似乎猜到她有住旅馆的打算,提前派人在宿舍楼下堵人,无论她多么认真诚恳的解释自己并不需要额外的住宿,还是被司机半推半就的请上了车,她脸皮薄,还是没好意思太坚持,当然,主要还是因为司机说:如果您执意不肯走的话,那我只能在这里等到您愿意为止了。 江时贺够贼,还特意请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大爷做司机,苦肉计演的不错,她不想上钩也不行了,难不成让老人家坐在车里等一夜吗。 不过万幸的是,接下来的几天,江时贺果然没有出现,她也有了足够的时间去考虑接下来的去留问题。行李都提前打包好了,随时可以寄回家,在公寓休息两天后,她悄悄买好了回家的飞机票。 只是千算万算还是没算过老天爷,她溜去机场时竟然跟从英国回程的江时贺撞个照面,直接被逮个正着。 结果自然是被拎回去了。 “你今天不会是想住这儿吧?”姜贤瑜瞧着角落里的行李箱心中惴惴不安。 “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这是我家...哦,不对,这是我租的....也不对。”姜贤瑜觉得自己在胡言乱语,怎么组织语言好像都有问题。 江时贺瞧她慌张的模样觉得很滑稽,又想逗逗她。 “累了一天了,我先去洗个澡。”说罢,他从沙发上起身准备去卫生间。 “不行,不可以!” 姜贤瑜惊恐,立刻快步蹦到他面前,双手伸直挡住他的去路,义正言辞的表示拒绝。 “你想让我抱你啊?”江时贺对她浅笑。 她这展开双手的样子还真有点索抱的意思,她连忙缩起手臂垂好。 “少油腔滑调了,谁要你抱啊。” “那你让开。” “不要,你回自己家洗去。” “之前不是还很排斥么,怎么几天没见都摆出一副主人的架势了。”他挑了下眉,一脸玩味。 “我...哪有,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你干嘛非要在独居女生的房子里洗澡啊,传出去多不好。”她觉得这个理由十分牵强,可惜她暂时找不出更好的,勉强用了。 “你跟我开玩笑吗,男女授受不亲?是我之前表现的太差吗?”江时贺故意皱眉,忽然起步朝她靠近。 姜贤瑜吓一跳,她当然能听懂江时贺的言外之意了,红着脸惊慌的往后退。 “你别过来,给你洗还不成嘛,你去呗,谁要拦你。” “要不一起?” “流氓!” 姜贤瑜窘迫的逃开,蹭蹭躲进房间里,“碰-”一声关上门。 怎么办,江时贺觉得她可爱极了。 “出来吧,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他敲了敲门。 “你走了我就出来。” “这么讨厌我哪?” “没错,特别讨厌!” “好,那我走了。” 外头忽然就安静了,姜贤瑜溜到门边,贴着耳朵细听,玄关处似乎真的有关门的声音,她又观察了一会儿,确定外头一点声音也没有了,这才偷偷开了一丝门缝。 大厅的灯亮着,角落的行李也没了,好像真走了,她索性拉开门走了出去,果然没人。 她从心底松了口气,被他从机场带回来的路上,她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呢,幸好他没发癫,不然要倒大霉了。 不过睡前她收到江时贺的短信了,就俩字:晚安。 安你个大头鬼啦,姜贤瑜嫌弃的将手机扔出去老远,不过几秒钟后,她又爬过去将手机捡了回来。 犹豫几秒,她拨了个号码。 “是我,你什么时候回国,帮我个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