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看着一向以海量著称的孙总,就这么忽然醉倒在了酒桌上。
赵丽琴的爱人愣住了。
孙总是什么人,那可是号称酒囊饭袋的角色啊。
如今这桌子饭局还没开动呢,区区两杯酒下肚,孙总居然就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而且还是那种小的喂鱼的小酒杯,这也太出乎意料,不合常理了吧。
不过出乎意料的事情不知这一件,自家老婆的酒量,此番也是不合常理的厉害。
不等赵丽琴老公的疑惑得到解答,赵丽琴也满脸好奇的看着许青松,问道:“青松,刚才我喝的酒,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赵丽琴的问题一出口,赵丽琴的老公更加疑惑了。
原来自己老婆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一切的根源都在许青松这小子身上啊。
想到这里,赵丽琴的老公也将目光聚焦在了许青松身上,万分期待的等着许青松的回答。
许青松淡淡一笑,也不说话,伸手从一旁未拆封的酒之中随意取了一瓶酒水出来。
当着赵丽琴夫妻两人的面,一下一下的拆开包装纸盒,缓缓地拧开酒瓶盖子,而后将酒水倒在了赵丽琴老公面前的一个空碗之中。
赵丽琴老公面前的酒杯和分酒器中都有酒水,水杯之中也有茶水。唯有这个白瓷碗还空着。
倒酒的时候,许青松的手指轻轻在瓶口抹了一下,没有可以的加快动作,看上去非常的不小心,引得赵丽琴老公一阵皱眉。
毕竟这动作实在是太不卫生了。
人家要喝的酒水,经过了你的手,就算你的手再干净,也难免让人不舒服。
赵丽琴的老公不由得说道:“你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搞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许青松依然不急着答话,笑眯眯的伸手指了指赵丽琴老公面前刚倒满酒水的白色瓷碗,轻声示意道:“樊叔,请你品一下,这酒如何。”
许青松这次称呼的并非是姨夫,而是樊叔。
姨夫这个称呼,是亲戚。
而樊叔这个称呼,则是客气。
不过现如今赵丽琴的老公倒也不在意,当下端起碗来,嘀咕道:“搞什么明堂,莫名其妙的。这酒是我带来的,酒怎么样我比谁都清楚。”
不等许青松接话,赵丽琴也催促道:“别废话,赶紧喝,难不成你以为是什么毒酒不成?”
赵丽琴的老公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白瓷碗摇了摇头,望了赵丽琴一眼,道:“这要是毒酒,我也认了,我这辈子,有愧于你啊。”
说罢话,赵丽琴的老公仰头一饮而尽,将白瓷碗重重的放在桌面上。
他伸手刚要去下意识的擦抹嘴巴上遗留的酒水水迹,却瞬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