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救命！谁来救救我……”

“求求你们别开枪……”

“我不想死……”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了…………”

“…………”

巷子外，传来一阵枪声，同时还有人们的呼救和惨叫，不过在此时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你看看！你现在能做什么？哈哈哈哈哈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哈哈哈哈”

“…………”江天凌默不作声，不过回应小丑的是一套新的组合拳，每一拳都重击在小丑的脸上。

“哈哈哈哈哈就像你父母当初被枪杀一样，现在的你同样什么都做不了，只能…………”

小丑话还没说完，一道重拳瞬间将他一拳击飞，嘴里不断的咳出鲜血，但是并不影响他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和我们有什么区别？来啊！杀了我！不然我绝对不会停手！哈哈哈哈哈”

阴暗的响起传出拳拳到肉的殴打声，还夹杂着无比放肆的笑声，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折断声响起，巷子里的笑声消失了。

小丑面带微笑的倒在地上，嘴角的鲜血和扭曲的脖子，证明他是被人折断脖子而亡的。

而身穿蝙蝠装的江天凌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匍匐在地上，面具下的他脸色十分难看。

“笑……气……该……死……强……行……剧……情……杀……”

……………………………………

两天后，韦恩庄园的地下蝙蝠洞中，这里迎来了一位来自大都会的客人，正义联盟的核心人物，超人克拉克。

“你还好吗？布鲁斯？”克拉克双手搭在栏杆上，看着下方没小丑化的孩童，眉头紧皱。

“如果你问我会不会就此陷入低估，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会！”江天凌身着一身蝙蝠装，目光同样看着下方小丑化的孩童们。

“这就是我期望听到的，布鲁斯！这次来我是想告诉你，我和正义联盟的其他成员谈过了，我不相信没人是无药可救的，我想把他们转移到正义联盟大厦去接受治疗。”

“呵呵……”江天凌冷笑着摇了摇头，完全的小丑化，就是无药可救，哪怕是蝙蝠侠也仅仅只能抑制小丑而已，完全小丑化，根本没办法……

“我会亲自执行对他们治疗，必须要一个他们无法伤害的人来共处，今天下午一个精神医生差点死在他们其中一个手上。”克拉克脸色凝重着说道。

“随便你，你高兴就好。”江天凌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克拉克有些摸不着头脑，平时的布鲁斯虽然冷淡，可还不至于这样，不过一想到哥谭两天前经历的，他就释然了。

江天凌摘下蝙蝠头盔，坐在由九块显示器组成的巨大显示器前，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体在发现变化。

哪怕注射了延缓小丑化的药剂，那也仅仅是延缓而已，同时他也在两天内搞清楚自己处于那个世界了。

入狱前，他对描写的黑暗、人性很感兴趣，更何况他也是在刀口上舔血的，对此感同身受。

“还真是处在最糟糕的时间段！”7问7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