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姨娘盯着她的背影瞪了片刻,恨恨道,“等我将那件事办妥,老娘才不再受你的鸟气!”
渡口。闻人越如约寻到了等在那里的高广,对方见他来了,吩咐旁边的下人上前替他拿东西。
闻人越笑着推辞了他的好意,几人一同上了船,从景官城到青州需要行一天的水路,船资也不便宜,所以船上的乘客并不多,基本都是做生意的商人,商人们都心存戒备,很少和陌生人交谈。
闻人越虽说和高广相约同行,可关系并不如他们各自跟程宇那样亲近,除了一些必要的沟通外,互相很少交谈。
船行得很快,半个时辰后就远离了景官城地界,两岸山林苍翠,阳光耀眼明媚,闻人越站在船头眺望着两岸风景,在秀丽的美景中只觉心胸随着视野开阔,心中再度涌起想游历山水,遍寻美景的愿景。
这时高广的声音忽地从旁边传来。
“这次去青州,还邀请了魏光魏先生,不过他比我们提早出发,你跟他毕竟有些过节,我觉得还是趁早告知你为妙。”
闻人越点点头,淡笑道,“多谢高兄好意,劳你费心。”
高广原本是想趁机和他拉近一下关系,毕竟这么一路无言下去到了青州也不方便行事,可见他神色淡淡似乎并不像多谈的样子,只好打消了念头。
当天傍晚时分,闻人越他们顺利抵达青州,高广的叔父王图就在青州任知州,他们到此处自然是不必打尖住店的,一行人在高广的带领下径直去了王府。
王家人自然是对他们款待有加,王图听高广说闻人越画技高超,心里虽然对真假存疑,但面上却没有显露出一丝的怠慢。
当晚接风宴席过后,王图陪着客人在花厅聊天,说起画像的事,他跟闻人越解释道,“距老母亲的寿宴仅剩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我的意思自然是越早开始着手画像越好,以免到时出现偏差不能及时补救,加上我事务繁忙空余时间不多,所以我希望闻公子两日后能交上一幅样作,届时看过样作我若是满意,便请你替我母亲作画,若是相反,我也不会让你白跑一趟。”
“情理之中,闻某一定按时交画,”闻人越颔首答应了。
王图见他不卑不亢,谦逊有礼又容貌出众,心里高看他一分,暗想若是他当真画技了得,倒是可以推荐他去个好去处。
闻人越并不知道王图心里的打算,第二天起他就闭门不出,在客房全心作画,高广见状并不打扰他,带着下人去了青州有名的客店奇香苑,魏光就住在这里。
魏光跟闻人越一样,也是来竞争给王老夫人作画的资格的,他知道闻人越也来了,为显高贵特意提前了两天到青州,还在这住宿费昂贵的奇香苑住下,就是想向高广表明:自己的出行用度可不是闻人越那种小门小户比得上的。
“先生若是在这里住的不爽快,可以告诉我,我帮你换更好的客栈,”高广礼貌地对魏光说。
魏光很有气度地摆摆手,大方表示,“不必这么麻烦,我每次来青州都是住在这里,跟掌柜的也都相熟了,要什么有什么,怎么会不爽快,况且我的亲妹子夫家就在城中,正是有名的梁氏布庄,我这次提前过来,也是为了应妹夫的邀请。”
他说得云淡风轻,可眉宇间的志满意得和引以为傲却难以掩藏,主要是平日装模作样习惯了,一时间改不过来,尤其面对高广这样有钱有势但跟闻人越走得还近的人,他抑制不住自己想装腔的心。
“这样就好,魏先生这样的名家自然是高朋遍天下,是我多虑了,”高广眉头挑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笑道。
自从通过程宇跟闻人越走近后,他已经不太常去拜访魏光了,本来并不影响他对魏光画艺的欣赏之情,可现在看着魏光这造作的样子,高广忽然有些不太舒坦了。
他有所不知的是,他去的少了,连带着跟他关系亲近的公子哥们也去的少了,原本三天一大群两天一小群拜访魏光的人顿时少了一半,魏光暗地里气得要命,可又不能放下身段再去请他们回来,只好琢磨着要用什么方法重新将追随者笼络住。
没等他想出办法来,高广的邀约就到了。
替知州的母亲画肖像,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那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尤其听说还请了其他不少知名画师一同比试再从中挑选拔萃者,魏光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推掉了一切杂事,势在必得地来赴约。
一开始接到邀约时他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的魅力还是在的,不然高广怎么会邀请自己。
可得知闻人越也要来后,他又恼怒了,这个高广两面三刀的,当真一点见识都没有。
闻人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就敢来青州。闻人越一定不知道,他魏光在青州可是有许多靠山的,这次一定让你夹着尾巴回去!
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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