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惊愕了一下,冀州军北上,这再他的预料之中,可是万万没想到蓟县会自乱阵脚,这的确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娥驹可伤的严重?”
刘义不免担忧起来,眼下商鞅又不在蓟县,魏攸垂危,乱民成团,所有的重担全落在她一个女人身上。
“大夫人只是受了一些轻伤,并无大碍!”
萧让回道。
李勣从旁说道:“主公,事不宜迟,当疾速回兵幽州。”
“传令,让塔铁巴速来见我!”
少时,塔铁巴快步而入,对着刘义恭敬道:“大人!”
“塔铁巴,你是想留在这里,还是跟随本官回幽州?”
刘义询问道。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塔铁巴虽背叛了拓跋浚,但是既然投效了刘义,刘义便要护他一世周全。
塔铁巴回应道:“大人,我想继续留在白山。”
“好!”
刘义沉声道:“白山以后便是你塔铁巴的领土,生生世世。”
“谢大人!”
蓟县,州牧府。
吕娥驹端座在大厅内,虽面色有些憔悴,但人还是一无既往的干练。
“大夫人,事情已经查明了,是公孙瓒的余孽在城中闹事,还在继续鼓吹百姓,准备明日强闯州牧府。”
厅内,乐和躬身禀道。
吕娥驹眼中杀意波动,沉声道:“为今只有以暴制暴,你即刻带领府中侍卫,随我去抓捕这群乱臣贼子。”
“诺!”
不一会儿,两百手持钢刀的侍卫随着吕娥驹冲进了一座民宅。
“你们想干什么?”
为首一名壮汉恶狠狠的道。
“杀人!”
吕娥驹亦怒声回道。
“官军杀人了,快出来看看!”
壮汉当即大声喝了起来,顿时从府中跑出来两百多人,有富绅,流民,乞丐,五花八门。
“各位快来看看,官兵无端要杀贫民百姓,不给我们活路,与那蛮夷有何区别,弟兄们,拿起我们的武器,反了!”
壮汉继续叫嚷道。
吕娥驹横眉冷对,喝道:“你说谁是蛮夷?”
壮汉本就是要激怒吕娥驹,当下喝道:“你!还有你身后的那些走狗,还有刘义那贼子!”
“嚓!”
一声清脆的长剑出鞘声音响起,只见吕娥驹手快眼疾,直接一剑刺入壮汉胸口,冷笑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嘛?”
“你”
壮汉握住胸口,痛苦不堪的看着吕娥驹,没想到这个女人敢杀人,太彪悍了。
“你虽没罪!但你却说我是蛮夷,便随你所愿,吾蛮夷也!想杀谁便杀谁!”
吕娥驹沉声道。
随即,吕娥驹仗剑而立,指着院中的人,喝道:“吾蛮夷也,你们是想生,还是想死!”
“嘶”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这女人如此蛮横无理,当下个个都低下了头,再也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