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玉浓问张郎中,“你怎么想到来告诉我了?”
张郎中说:“我原本也不想多事,可是单老三本来跟地痞流氓也有点联系。这事若是被他知道了,这孩子在我同乡那边拿掉的,他不得恨死我们啊!”
单玉浓跟张郎中说:“张郎中你傻了吧?这老三媳妇若是去一家黑医馆打胎,她就明摆着不想叫任何人知道。肯定单老三也不清楚。那这孩子,你觉着能是老三的么?”
张郎中这次反应过来,“那怎么办?”
单玉浓说:“你们安排哪日给她打胎?”
张郎中说:“也就是明天,没多少时候了。”
单玉浓笑了起来,“张郎中,你就正常安排,这件事,绝闹不到你头上去。单老三那边,我来摆平。”
张郎中才放心下来。
单玉浓跟春日说:“走,咱们去查查。到底老三媳妇每日厮混在一起的那几个女人还藏了什么秘密。”
老三媳妇一直跟一个女人走的极近,那人姓王,叫王艳。
王艳丈夫是个精神病。而这个精神病最早是个乡试状元,本来前途一片光明。
王艳丈夫大王艳十来岁,多少年前,考中乡试状元,被朝廷一位大官看中,破格录取留在身边做了个文官。后来,这个男人看上了同时做文官的一位姑娘。可那姑娘身家地位都是这个男人无法比拟的。
男人跟这个姑娘表白之后,残忍被拒,之后还狠狠的侮辱了一番。不仅如此,姑娘时日不长,就跟其他人眉来眼去,丝毫不背着王艳丈夫。
王艳丈夫本来光芒万丈,被如此折辱之后,经受不起打击,得了神经病,彻底疯了。
他疯了以后,就被辞退回了丁城,他母亲有些家底,就在偏远的地方买了年岁很小的王艳传宗接代。
两个人生有一个儿子。
而单老三媳妇跟这个王艳走的极近。
单玉浓瞧过王艳,也琢磨过这一段根本就不公平的婚姻。只怕这个王艳藏得深着呢。
春日在丁城有些眼线,叫眼线帮忙去查查王艳的底细,很快就查出来了。
这个王艳明面上有家有口有儿子,背地里其实做的都是男女的勾当。专门勾引一些成婚的男人,之后从对方手里骗钱过去。若是不肯给,就以告诉家里的正妻威胁,逼着男人将钱给了。
用这种方式,不知道骗取了多少男人的钱财。
只是王艳并不是仙人跳,基本上属于真的卖的那种。
这件事,都是背着那个疯男人来的。不仅如此,她婆婆只怕也并不是特别清楚。
单玉浓好笑的想,这男人,若是不够强大不够聪明,一定会被有些女人玩的团团转,并且根本不会当做人来看。
单玉浓也懒得去管那个王艳,只想从老三媳妇这里抓到点把柄。
春日的眼线跟单玉浓说:“这老三媳妇,其实跟王艳玩的是同等的套路,只是因为惧怕单老三一些,没有这么明目张胆,上钩的男人也少些。”
单玉浓询问,最近可有什么人。
春日的眼线说:“最近他们的目标是一个有些钱财的人家,勾引的那个男人已经上了岁数,都能做他们爹了。不过那人家儿子死了。当时还花银子给儿子买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