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这件事江舒瑾还是有一些生气的,还好今日柳馨玥来问她了,如果柳馨玥因为自己和南洛阳的那层关系就不来问她的话,那岂不是会引起很多的误会?
“那你怎么说的?”
傅九渊闻言,眉头也皱在了一起,他们三人是挚友,这么多年来也一起经历了好多的事情,如今好不容易三人都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如果因为一些别的事情让三人之间变得尴尬的话,那该多么令人悲哀啊。
”还能怎么说!”江舒瑾无奈的摇摇头,接着道:“告诉她那些都是莫须有的事情呗,难不成还能告诉她说景之当初之所以会去江南就是因为知道哥哥与洛阳订婚了?”
所幸当初宁景之大醉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否则以京城中这些人的八卦能力,还不知道他们会把事情说成什么样呢!
“那便好!”
傅九渊闻言,也是松了一口气。
“明日你见着景之了,记得告诉他,有时候管管自己府里的下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们心里难道没有数吗?”
江舒瑾一本正经的说着,看着她这副样子,傅九渊只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女人永远是在乎别人多于在乎她自己,他是有多么幸运才有机会娶到这个女人啊。
“遵命!王妃!”
他笑意吟吟的看着江舒瑾,有些不正经的说道。如果可以的话,他其实只想做江舒瑾一个人的下属,待在江舒瑾的身边,保护她。
”哈”
傅九渊话音刚落,江舒瑾就打了一个哈欠,其实她早就困了,只是因为刚刚傅九渊没有回来,所以一直强撑着在罢了,现在傅九渊回来了,自己也把想说的话都说了,终于可以松上一口气了。
“怎么了?”傅九渊见状,看着江舒瑾问道:“王妃,是不是想睡觉了,那咱们就去休息吧!”
说完以后,也不管江舒瑾再说些什么,他站起身来将江舒瑾横抱起来就朝着里屋里走了去。
第二日江舒瑾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铺已经凉了,看样子,傅九渊已经离开很久了。近日来傅九渊总是很忙,他早出晚归的,两人见面的时间也是越来越少,她其实是十分想和傅九渊腻在一起的,可是奈何时间不够,两人每天能够待在一起的时间,也是少之又少。
想到这里,她不禁觉得自己有些悲哀。
“琉璃!”
她用手支撑着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张嘴朝着外面喊了一声。
一直候在外面的琉璃听见声音也连忙跑了进来。
“小姐,什么事?”
“你去准备准备,一会儿咱们出去逛逛!”
江舒瑾坐在梳妆台的旁边,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对琉璃说道。
反正待在家里也是一个人无聊,那不如出去逛逛,散散心,顺便回一趟江府,说起来,自己也有些日子没看到哥哥和父亲了,她这心中有些不舒服,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只有看到哥哥和父亲,她才能够安心。
收拾好准备出门的时候,琉璃突然拿了一件薄的披风搭在她的身上,她这才意识到,原来如今已经是夏末了,这个夏天终于走到了末尾,空气中已经有秋天的味道了。
本以为今天会是愉快的一天,却没有想到,这一天她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够听见一些有关于她的不好的流言蜚语,江舒瑾怎么也没有想到,哪怕自己已经成婚了,却依旧会遭受道京城中有些人恶意的诋毁。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的陷入这样的舆论之中,她只知道一件事
情,那就是这次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从前这些人诋毁她她都可以视而不见,但是这次不行,因为如今她已为人妻,诋毁她就是在诋毁她的夫君。
所以在回到九王府以后,她就叫来了双喜和云峰。双喜和云峰见她一脸愤怒的样子,也不敢多问些什么,毕竟二人认识江舒瑾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看见江舒瑾如此生气的样子。
“你们二人去给本妃查,看看京城中关于本妃的那些流言蜚语,究竟是谁散布出来的?”
流言说她在婚前与京城中好几个男人有染,成婚后也不曾消停,经常趁傅九渊去军营的时候来城中私会男人,当她第一次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她都气笑了,自己自从成婚以后,就日日待在九王府中,很少出门,也很少见人。除了偶尔回一趟江府,或者说去一趟宁府与柳馨玥聊聊天,她就很少再与外人接触了,她就想问问那个造谣的人,究竟是哪只眼睛看到她与别人私会了。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背叛傅九渊的流言,不过一整个下午,就在京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的,就连傅九渊也听说了。傅九渊听说以后自然也是十分生气,这诋毁江舒瑾的人未免有些太过无中生有,江舒瑾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不过那人的胆子也还真是大,竟然敢造九王妃的谣,如果让他抓住了那造谣的人,他一定会割了那小人的舌头,让他知道,有些话是不能够乱说的。
因为害怕江舒瑾会被这些事情影响情绪,所以下午他就将军中所有的事物都推给了宁景之让宁景之来处理,自己一个人悄悄回了九王府,因为他是那么的害怕江舒瑾会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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