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茹闹了一场,虽耽搁了不少时间,但后面苏茹被赵萍萍强行拉走,摆明就是做贼心虚,众人放下心中芥蒂,反而更热情的投入到了抢购之中。
不过小半个时辰,宋清莞准备的货物,就尽数被卖光了。
这个时辰还有些早,若搁在往日,宋清莞肯定会让萧景崇再去仓库取一批货来,可今天纪流尘还在一旁等着呢,虽然他一直表示没关系,可宋清莞哪里好意思,真的让他就那么一直枯等下去?
朝没有买到的顾客道了声抱歉,她将收拾摊子的事交给了萧景崇,自己则起身朝候在一旁的纪流尘走了过去。
纪流尘无奈的笑了笑,“看来我还是打扰到你们了。”
宋清莞扬眉,“若跑来解围也叫打扰的话,那我未免也太不识好歹了。”
纪流尘不敢居功,“你这话可愧煞我了,当时你自己就已经处理好,我不过是顺嘴帮忙说了句公道话罢了,实在称不上解围。”
这倒是实情,就苏茹那点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还难不倒她。
更何况这事本就理在她这边。
宋清莞从善如流道:“好吧,那我就不客气的谢来谢去了。不过等下由我做东去酒楼搓一顿,你可也不要和我客气啊。”
纪流尘摊手,“这恐怕不行。”
宋清莞愣住。
她认识的纪流尘可不是这种矫情的人,怎么今天……
纪流尘主动揭开了谜底,“今天是家母的寿辰,我特来邀请二位。”
语罢他似想到了什么,忽而又笑了起来,“家母自小就是苦夏的体质,自打收到二位的手摇风扇后,说是惊为天人都不为过。她老人家可是已经念叨二位许久了,今日我若不能将二位请回去,怕是连家门都没法入呢。”
他这话说的俏皮,任谁听了怕是都不好意思再拒绝。
更何况宋清莞原本也没打算拒绝。
且不说以她和纪流尘的关系,既然知道对方母亲寿辰,就绝没有不上门贺寿的道理。就说句比较功利点的,以纪家在府城的地位,既然准备给纪母办寿宴,那家里少不得要邀请一些府城的名流,这可是拓展人脉的好时候。
宋清莞佯怒道:“今日既是伯母的寿辰,纪兄为何不早些告知于我,也好让我早做准备。这仓促之下,可让我哪里寻贺礼去?”
“宋姑娘和萧兄若能到场,就已经是最好的贺礼。”
纪流尘连忙说道,语罢生怕他们不信,还特地解释了两句,“家母素来简朴低调,本不欲办这次寿宴,是我和家父苦劝了她多日,她这才勉强应下。但家母仍旧反复叮嘱我们,小办一场即可,万不可铺张浪费了,故而这次只请些交好的人家吃顿便饭,实在无须准备什么贺礼。”
怪不得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呢。
纪母是纪家的当家主母,以她的身份,若想要办寿宴,按说就算不传的人尽皆知,也绝无可能一个讨论的人都没有。
宋清莞本来还奇怪呢,听他这么一说,始才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