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雀成功拿到清韵配方。

聂荣在听取白雀的汇报时，对萧影和顾凡在一起大感惊讶。

跟白雀一起执行任务的五个新手，四个重伤，只有红发女人伤势较轻。

“白雀，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你不利用苏清雅，除掉顾凡？”聂荣质问道。

“当时情况下，如果伤害苏清雅，顾凡一定会杀死我们所有人。”白雀说这句话并非危言耸听。

凭顾凡当下的实力，就算再多几个自己都不一定能打的过，如果真的激怒他，那些新手只会成为消灭对象。

聂荣脸上闪过一丝不满的神情，但很快就恢复了威严。

他摆摆手让白雀离开，却让红发女人留下。

“李丽莎，你留下，我有事情问你。”聂荣说。

白雀面无表情地退出局长办公室。

就在刚才，她明显地从聂荣的表情中感受到，他并不在乎那几个特勤局新手。

或许，在聂荣心里，只要能除掉顾凡，牺牲掉李丽莎几个新手特工，根本不算什么。

这还是以前的聂局长吗？

白雀感到一丝心寒。

……

“李丽莎，你对这次任务怎么看？”聂荣关上办公室的门后，问道。

“聂局，我认为白雀错失了杀死顾凡这个叛徒的最好机会。”李丽莎说。

“为什么这么认为？”聂荣顺着李丽莎的判断继续问下去。

于是李丽莎将当晚潜入苏清雅公司窃取清韵配方被萧影发现，以及后面顾凡现身，白雀没有和顾凡交手的事情，全部汇报给聂荣。

“我相信只要利用苏清雅，很快我就能再次找到机会除掉顾凡。”李丽莎说。

“既然你有这个自信，我也不会埋没你的天赋，”聂荣笑道，“你从组特工里挑选四个人再组支队伍。”

“那……白雀队长那边？”李丽莎假意问道。

其实她根本就不关心白雀会怎么想，因为既然聂局都让她自己组队了，说明高层已经不再信任白雀。

李丽莎相信，只要自己能成功除掉顾凡，她在特勤局内的地位肯定很快能超过白雀。

……

苏清雅并没有因为清韵配方被抢走一事报警。

她知道自己面对的对手，已经不是警方能解决的。

收拾完公司残局，苏清雅和顾凡、萧影坐在会议室。

她很想知道，白雀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顾凡和萧影是不是真的如白雀所说，原来隶属于某个华夏国组织，然后又背叛了他们，以至于遭到如此多的报复。

“顾凡，我可以不介意你的过去，但我不希望你一直瞒着我。”苏清雅看着顾凡，恳切地请求。

“我的确曾经是一名特工，”顾凡说，“我杀过人，很多。”

“他们都是罪大恶极，危害社会的人，是吗？”苏清雅身体微微颤抖。

对绝大多数普通女人而言，得知自己枕边人是国家特工，而且是顶级杀手级别，一定会惊骇到说不出话才对。

可苏清雅并非普通女人，她用足够冷静的态度，等待顾凡的回答。电子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