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舒缓了一下表情,带着点哄孩童般的模样,“是,他是我兄弟。如今,我们在玩一个游戏,笙、笙笙,你得帮我。”
该死的李晗月,将人弄成这般傻不愣登的模样,看起来便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今,还谈什么控制不控制,差点儿怕是连人话都要听不懂了!
他回头狠狠瞪一眼一脸戏谑看戏的李晗月,越发觉得这小国的公主就是格局小上不了台面,为了一个秦涩,疯魔至此!要他说呀,整个车狮国还没一个比得上秦涩容貌的男子?好好把控着政权,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小家子气!
再看一脸天真呆傻的言笙,又觉得秦涩其实也挺小家子气,竟是为了这么个孩子,当起了苦哈哈的老和尚。
对方不知道他心中心死回转至此,倒是乖巧得很,也不知道这婆娑香在她体内形成了什么样的幻觉,看着秦忆清的眼神里,呆傻中透着一股子幼鸟的依赖,闻言也只是点点头,笑嘻嘻的,很是乐在其中的样子,“好呀好呀!什么游戏?”
无人看见的角度里,言笙狠狠抽了抽嘴角,嘚,可不就是玩游戏么?只是这游戏怎么玩,是本小姐说了算。
秦忆清所谓的游戏很简单,他要求言笙去瑞王府偷一件宝贝,瑞王爷的私印,以及书房里瑞王殿下亲笔信一封。
游戏很简单,心思却歹毒。
显然是想要伪造一些什么,来彻底扳倒他那位同父异母的兄弟,好让对方再无翻身的余地。
只是,显然瑞王府远远比表面看上去的更加难以接近,于是才想了这么一出,用唯一能够堂而皇之进出瑞王府而不会遭到怀疑和盘问的自己,去行使这桩差事。
即便被查了出来,也是她言笙和她背后的言王府,同他三皇子半点关系都没有,可谓一石二鸟,真真狠心得很。
当日傍晚时分,言王府的婚礼已经进行地差不多了,秦涩也早早地回了府,秦忆清便将言笙送到了瑞王府的门口。
当然,他是不能出面的。
不仅不能出面,连被人瞧见他同言王府小姐在一起都不行。
是以,他早早地寻了个路口,自个儿下了马车,寻了一处僻静的地儿,等着言笙去盗取私印和书信。
对此,言笙始终不大理解对方为何如此放心地将一个明显有些异常的、智商看上去有所欠缺的无知稚儿放进瑞王府,即便自己是真的着了李晗月的道,难道这位三皇子殿下就没考虑过将这样一个与平日完全不同、甚至截然相反的自己放进瑞王府的后果么
果然,这位三皇子殿下,看起来不大聪明的样子。
不过婆娑香啊李晗月,你野心倒是不小。她敛着眉眼,看着几步开外的瑞王府牌匾,缓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