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找彭格列麻烦的吗?我刚才枪都掏出来了。”
“好像不是,看这样子应该是里包恩把人家老婆带回来了,对方丈夫知道后来捉奸,然后妻子不同意回去就跟丈夫打起来了。”
“里包恩先生不愧是意大利男人,连有夫之妇也不放过。”
侧身夺过一击,吉尔伽美什纳闷,“你在生什么气?本王生气还来不及呢,你还先跟我发起了脾气!”
“发脾气?我砍你还来不及呢?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榆木脑袋里到底是不是装着半吨金坨,压的脑子都无法正常运转了!”
格洛丽亚念在这是在他人地盘,不敢使出全部力气。吉尔伽美什则是担心伤到妻子,干脆全程划水,就让对方追着跑。
于是,二人打斗的场面在他人眼中就像姐妹撕逼扯头花一样毫无杀伤力。
格洛丽亚跑了一会,发现这样没有任何意义。她停下了脚步,直接问道:“你来这里有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没有,我的维摩那上升到五千米高空后才开始飞行,而且你看,我还做了伪装。”吉尔伽美什向格洛丽亚展示自己的豹纹衣着,然后他从自己的宝库里掏出一个手提袋,“我也给你买了一件,只有最美的才能配得上本王的妻子。”
格洛丽亚从手提袋里掏出一件豹纹胸罩,她翻了个白眼把东西又塞回了吉尔伽美什手里,果然不能奢求丈夫会送什么正常的礼物,“你还是留给自己穿吧。”
既然是妻子的要求,吉尔伽美什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说:“要我穿也不是不可以,但本王更愿意为你在卧室里换上这件……”
“好了,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可以少一点了。”格洛丽亚连忙制止了对方。
深呼吸了几口气,格洛丽亚才说:“我找到了线索,现在正在商谈。不过,吉尔,既然你告知我你会在冬木好好呆着,可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格洛丽亚不允许自己的计划失败。
吉尔伽美什顿了顿,然后说:“因为情趣用品商店。”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任务会让本王的妻子走进情趣用品商店,购买一堆东西后前往的目的地不是本王的卧室。”吉尔伽美什抬起格洛丽亚的下巴,一本正经的说着糟糕的话语。
耐着性子,格洛丽亚解释了前因后果。
发现是自己脑补过多的吉尔伽美什默默地将维摩那收进了宝库,然后说:“反正远坂时臣也不管本王去哪里,圣杯战争现在也没什么意思,本王不如跟着你,至少还有趣一些。”
“你以为自己是没断奶的孩子吗?”格洛丽亚叹了口气。
“没想到本王的妻子在夫妻情趣这一方面迈出去步子比本王更大。”吉尔伽美什赞叹道。
格洛丽亚沉默了一会,鬼知道这家伙又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但最后她还是默认了吉尔伽美什的跟随。
重新回到会谈地点,见到跟在格洛丽亚身后的金发男人时,沢田纲吉笑着说:“你就是格洛丽亚女士的丈夫了吧?果然般配。”
瞧瞧,这马屁拍的。
太宰治坐在旁边,如果不是有其他人看着,他都要鼓掌了。刚才还气汹汹的吉尔伽美什因为这句话勉强给沢田纲吉一个好脸色,然后坐在格洛丽亚斜后方的位置,遵守了不打扰妻子的承诺。
沢田纲吉苦笑着摇摇头,“我们误入了白兰的陷阱,认为拥有圣杯的他和教会是一伙的。”
格洛丽亚喝了口茶,“恐怕Caster背后也有白兰的手脚,用印有彭格列标志的匣兵器作战,将我的注意力放到你们身上。而一旦你们和教会开战,所有御主和从者都会将剑刃对准彭格列。我也会因为匣兵器的缘故理所应当的认为这是你们的阴谋。枪响之后没有赢家,而躲藏在阴影处的白兰就会借助圣杯的力量达到他的目的。”
“我很感激你今天通过里包恩来找我。”沢田纲吉温柔地眯着眼睛,“富冈俊生的笔记我们只看懂了一点,唯一知道的内容是他想召唤出荣耀之女作为Ruler来匡正圣杯战争。”
格洛丽亚轻笑出声,“如果我没找过来,你们打算何时进攻教会?”
“明天晚上。”
“明明只是普通人,却胆敢插手圣杯战争?”吉尔伽美什靠坐在沙发上,突然插话道。
沢田纲吉温柔的表情突然变淡,他沉声道:“我们不针对圣杯战争,甚至于它举办多少次都和我们没关系。但只要它会毁灭我们所爱的一切,那无论如何,彭格列都会站在它的对立面,斗争到底。”
以前光听其他人说彭格列的思想水准是多么的高尚,百闻不如一见,如果不是自己屁股下的沙发上印着“彭格列”的标,太宰治都觉得自己来的是爱世界主义情怀教育基地,而不是黑手党驻地。
果然,光从思想上来看,港口黑手党就走窄了。
太宰治思索着,回去之后一定得窜着森鸥外搞个爱国主义教育(?)。
通过今天的对话,格洛丽亚知道那个将会造成一切生灵涂炭之人,是手握圣杯的白兰·杰索以及黑化的了圣杯。
“格洛丽亚,如果你愿意配合的话,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办法。”沢田纲吉突然道,“既然他如此想看见彭格列和教会两败俱伤,那我们就按照他所想的去办,假装攻击教会,等他现身后,再将武器对准他。”
里包恩压低了帽檐,“我们摸清了教会的大致底细,到时候开战的话现有的守护者及成员们足够应对了。但有一个不稳定因素的存在……”
沢田纲吉将话语接了过去,“其他从者和御主,到时候会站在哪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