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洛丽亚没工夫和吉尔伽美什探讨以前的过往,涌上来的怪物越来越多,她一刀一个头,手上的三日月宗近甚至开心到发出了鸣叫。
“男人怎能有这副作态?”吉尔伽美什也不跟太宰治客气,直接提溜着太宰治的脖子把对方扔进了怪物堆里,“只有经历过磨难,才能蜕变为真正的男人,作为本王妻子的御主,自然也不能逊色于本王,好好去磨练一番吧!”
太宰治一下子慌了,“你他妈的还真是恶毒!”
于是,在这个“森鸥外看了会沉默,中原中也看了会流泪”的场景里,刚刚还恶心黏液的太宰治被迫像个猛男一拳一拳地把怪物打死。等到所有的怪物被消灭之后,格洛丽亚拿出一块白布擦了擦刀刃,而太宰治蹲在角落浑身黏液陷入沉思。
也许是太宰治现在的落魄样让吉尔伽美什觉得顺心,他竟然给了对方一个好脸色,还安慰道:“刚才你英勇作战的行为本王看到了,这才是一个猛健男儿应该做的。”
格洛丽亚走上前去正准备叫太宰治继续走,却听见对方小声说道:“我脏了,我脏了。”
……
“你再不走的话,我们就走了。”格洛丽亚说道。
“要将可爱的我留给触手怪吗?如果我被他们绑起来然后做奇怪的事情怎么办?!”太宰治转过头,眼角的液体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怪物的黏液,然后捂住前胸,“这样的话,小太宰也会被……”
“好了,可以了,已经足够恶心了。”格洛丽亚拒绝三连。
她收起太刀,观察了一些前方的情形。他们进来后退路就被封闭,看来对方要来个瓮中捉鳖,但格洛丽亚却完全不怕。吉尔伽美什外加一个Ruler,外面还有其他从者在干扰Caster,如果这样都无法将这两人制服,那他们可以直接给Caster庆祝夺冠了。
“前方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但留在这里也许会被对方捉单。”提着太宰治的领子,格洛丽亚用白布将男人脸上的黏液擦净,“如果走不动的话,我会抓着你的脚拖在地上走。”
“为什么不是背着我呢?”
“我也可以抓着小太宰拖着你走。”格洛丽亚笑的温柔。
“没事没事,我能走。”太宰治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试探性地问道,“不过,你刚才是不是用这个白布擦刀上的黏液了。”
“是的哟。”
太宰治:……
吉尔伽美什本来还生气妻子为对方擦脸这个举动,但一看是这个发展,站在旁边开始冷嘲热讽起来,“给垃圾擦脸还需要什么干净的毛巾,随便一条抹布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但是格洛丽亚亲手给我擦脸了呢~”太宰治又掏出自己的手帕擦了擦脸,然后冲吉尔伽美什露出笑容,“可某人似乎连用抹布擦脸这个待遇都无法得到呢。”
草!
吉尔伽美什没曾想过有人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他甚至都愣神了,话语到了嘴边又被压了下去。
格洛丽亚轻叹一口气,“你是一国之主,跟一个经常街头火拼的混混生什么气。”
太宰治看着吉尔伽美什的吃瘪样,舒服的不行。
等到格洛丽亚向前走后,吉尔伽美什快几步和太宰治并排。王之宝库小范围张开,一把匕首竖在男人的脖颈处。
“杂种,本王的王后认为不应该冲吠犬一般见识,走开就好。但在本王看来,对待吠犬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再也不吠。”吉尔伽美什猩红的眼睛扫过太宰治,“作为御主来说,你太过差劲,但作为战斗者,你刚才的动作还有几分可取之处。”
“然而,你的异能能够消除其他异能,但对于借助魔力活动的英灵或者怪物,却羸弱到像路边的杂草。”
太宰治脸色一变,盯着吉尔伽美什,语气变得冷厉,“你从哪里知道我的异能的?”
“如果不想其他人知道,还是藏得深一点,包括你的性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