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濯看到落汤鸡似的郑贝黎,也是愣住了。
沈文萱听到了敲门声,很快就打开了门,小绒趁着这个时候两步并作一步跑进去,然后给郑贝黎留了很小的一道门缝。
郑贝黎尴尬地笑笑,看到林寒濯背着的书包开口问:“你这是准备要去那边了?”
林寒濯点点头,也没有问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郑贝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往前走两步,把手里那把雨伞递给林寒濯:“外面还下着小雨,你先拿着吧,我可以和她们一起打伞。”
郑贝黎挥挥手说了再见,然后推开房间门走了进去。
郑贝黎拉开书包拉链,把大家今天领到的手幅之类的东西摊在地板上,几个人看着那些已经湿透的手幅,哀叹了好一会儿。
昨晚只睡了几个小时,这会儿大家都困得不行,把湿衣服换下来后搭在空调附近,然后就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大家都没想起来定闹钟,再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多。
郑贝黎挣扎着爬起床,摸了摸还湿着的长裤,只能无奈地掏出了自己带来的一条短裤。
“你穿短裤不会冷吗?”小绒又套上了上午那条黄色的连衣裙,被冰凉的布料刺激得狰狞了表情。
郑贝黎已经穿上了这条五分裤,犹犹豫豫地说:“应该不会冷吧。”
大家稍微收拾了一下,又踏上了那条相同的路。
酒店离场地实在是很近,即使是走着,也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
虽然是短短的路程,一路上却也碰到不少黄牛在买票卖票。巴山爱83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