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一名男子报价之后,在场没有人再敢报价。因为在这里,虽然奴隶都属精品,但是超过十万两那就是浪费自己的银子。
很快,铁笼中的人都被销售一空,也许是为了保证奴隶的质量,所以根本看不见奴隶身上有任何伤痕。但是若仔细看就能看出那细小的针孔。骆倾欣轻声叹了口气。
很快,众人开始离场。骆倾欣对南启辰说道:“我们去中间的那艘船上,肯定在那里。”南启辰点头,深夜两人来到了船上。还没推开船门,就听见一阵打斗声。
“你抓我来就是为了这种事?”声音很熟悉,除了杜云也,再无他人。
“自然,谁让你长的符合本少的胃口。”这另外之人怕是沈花离的儿子沈斟。杜云也嫌恶的看着沈斟,接着就扔出花瓶砸向他。但沈斟丝毫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沈斟一脸色相让杜云也忍无可忍,拿出筒靴中的匕首就上去缠斗一番。
外面的两人暗道不好,于是赶忙推开门,一人拉住杜云也,一人上去接住沈斟的招式。沈斟一个没注意就被骆倾欣的银针扎到了手腕处。沈斟停下手中的动作,用手掌拍向他手腕处,狠狠发力直接将银针逼出。
沈斟看着不速之客,眼神不自觉的飘向南启辰。然后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跑向南启辰身边,等回过神来,沈斟已经抓住了南启辰的手,一脸不怀好意的口气说道:“你也好俊俏,不如你们两个都跟着本少吧,本少定会待你不薄的。”
南启辰猛力抽回手,然后自顾自的走出船坊,蹲下身在河里洗起了手来。沈斟看着南启辰的动作,不由得暴躁起来:“你居然嫌弃本少。你可知本少是谁!”说着,沈斟扬起手就朝向南启辰的肩膀打过去。南启辰这时只是轻轻带动着手中残余的河水,然后运用内力,河水为剑,一一对准沈斟的心口打去。
沈斟的力量很大,但是敏捷度却是极差的。果然他到最后仍旧是捂着疼痛瘫倒在地的那个败者。南启辰撕下船坊中的布帘将他绑了起来,骆倾欣看着沈斟说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生意?贩卖人口?”沈斟仍旧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错,昂起头高傲的说道:“有买有卖这没什么。海上缺的就是这种生意。”
骆倾欣拿出五根针看着沈斟道:“我去看过拍卖现场,那些人的身上看似没有伤痕,其实你是用了这个吧!现在也让你尝尝!”不管沈斟如果求饶,骆倾欣都不肯松口。
好一会儿,骆倾欣才舒服一些。开始询问道:“告诉我你的主子到底是谁?”沈斟皱眉:“你到底是谁!”骆倾欣嗤笑:“你别管我是谁,我就想问问你,你想不想活命?”沈斟仍旧很是警惕:“我活不活命与你有何关系!”骆倾欣收回自己的银针说道:“只要你告诉我们你们是怎么传递消息的,我就放了你!”
沈斟狂笑道:“你想知道我就必须告诉你?我对殿主绝对是真心的!你们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骆倾欣站起身点点头:“很好,很满意。”说完,骆倾欣示意南启辰将他松绑。沈斟看不懂他们到底什么把戏,他转了转两只手腕说道:你到底是谁?”骆倾欣站在他面前说道:“我们是殿主下令来考验你的,之前因为殿中出现了叛徒,所以殿主为了以防万一这才命我们两人来试探与你。回去我就会与殿主说你是个忠心为主的人。殿下自然会褒奖与你。”
沈斟存有疑虑的问道:“你拿什么证明你们就是殿主身边人!”骆倾欣将手臂上的紫色蛇翅龙给沈斟看了一眼。之后对沈斟说道:“还有什么疑问么?”沈斟双手握拳道:“是小的没有长眼,不知道两位来是为何事?”骆倾欣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说道:“不是和你说过了么,你已经通过测试了。”沈斟笑道:“怕是不仅仅一件事吧,还请两位明示。”
骆倾欣笑道:“不愧是殿主要重用之人,这都能猜得出。”沈斟假意客气道:“哪里,是两位给的提示罢了。”骆倾欣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对沈斟说道:“殿主说,召集其他三人,开启天眼,杨闻岳那颗棋子马上就快启用了。我们这里也不能延误了情报的时机。”沈斟点头道是。
骆倾欣接着说道:“我与手下还要多待一日,今夜就将启用天眼的事情告知其他三人,莫要误了时机。”骆倾欣看着一旁的杜云也,然后对沈斟说道:“这个人,殿主说了,不能动一根毫毛,留来有用。让我们明日一并带回去。”沈斟回:“还请两位移步前船坊歇息一夜,明日一早三人就会聚齐在这里一并打开天眼的钥匙。”骆倾欣点头说道:“倒是个懂礼之人,这人我要亲自看押,将他放在我的房间里。至于你的表现我会在殿主那里美言几句。你就等着升阶吧。”
当夜,骆倾欣以及两人都发现有人在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骆倾欣便大声的对南启辰说道:“给主子发消息过去,就说人质已经找到了,水冬坊主沈斟有功,理当嘉奖,并附议待事情结束可否带水冬坊坊主去肃清殿升阶。一定要快,免得还要来回再跑一趟,这结束以后,明天赶时间带着人质回殿中。”
南启辰回是,接着就去找来一只信鸽抛向空中。待一切做完,那名窃听者也就刚好离开了。骆倾欣看着可怜巴巴捆着的杜云也,不由得笑出声:“你这造型,哈哈哈。”杜云也叹了口气说道:“还不给我解开。”骆倾欣这才反应过来。
晚上总是看似风平浪静的微风中,总是有些不寒而栗的冷气和一丝猩红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