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夫激动道:“看来,果然是这碗凉粉有问题!”
“不错。”李中医向管家要来一只碗,他要将泔水桶里的凉粉洗净,进一步看看是什么东西,他对管家道:“麻烦管家取一只碗来!还有一盆干净的水!”
管家不敢怠慢,立刻照做。
清洗出来凉快比较完整的凉粉,将它端到了众人面前,两位大夫将烛台移近了些,照得更亮了。清晰地发现凉粉和果肉间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红线状物质。
李中医经验老道,多年的行医经验,他一看就知道这是什么,对云老夫人道:“老夫人,事情搞清楚了,正是这碗凉粉作祟,这里面红色的物质是一种叫鼠莽草的浆果,浆果熟了以后就是这种红褐色,一般都是用来毒老鼠的。”
金大夫补充道:“这种鼠莽草,也叫莽草,果子熟了果皮呈现红褐色,误食了果子中毒后的人,口唇青色,牙齿牙龈青黑有血斑,这就是中毒后出血的结果。”
铁证如山,云景委屈落泪,这就是浑身长满嘴也辩解不清了,她不知道怎么办。她脚下一软跌坐在地,哭道:“我没有用,什么鼠莽草,什么浆果,我不知道,祖母不是我干的,不是我……”
许曼宁大喊大叫地:“俊豪没有吃凉粉怎么也中毒了?俊豪没有……”喊着喊着她突然闭嘴了,她似乎意识到什么,赶紧闭嘴,紧紧咬着下嘴唇,生怕多说漏了一个字。
云景眼巴巴地望着云老夫人,扑在她的膝盖上,低低抽泣:“祖母,我真的没有,不是我做的。”
物证就摆在眼前,众所周知凉粉是云景亲手做的,若说跟她没有关系,实在难以服众。就连云老夫人也一时半刻不知道怎么帮她开脱。
另一边,许曼宁突然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就说嘛,俊杰吃了凉粉中毒,俊豪没有吃也中毒了,这只能说明一个情况,有人给俊豪吃了凉粉,一定是你,云景,在晚饭饿时候你就催着要俊豪吃凉粉,小小年纪原来你已经这么恶毒了啊?”
云景当然听得出许曼宁含沙射影,反驳道:“你胡说,我连鼠莽草想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不可能是我……”
许曼宁:“不是你还有谁,你连自己的弟弟们都害,真真是心毒!可怜俊豪没有躲过一劫。”
云景想起饭桌上的种种,道:“你血口喷人,你早就知道凉粉有问题是不是?所以才不让俊豪吃,俊豪根本没有你说的肚子疼!”
许曼宁怎么可能任由她扣屎盆子,道:“你不要企图狡赖,凉粉是你一手做的,你害了你两个弟弟,还不肯认错悔改?!”
云景跟她吵得心力交瘁,她只能求助云老夫人,希望能还她清白,道:“祖母,真的不是我,他们是我的弟弟,我不能害他们啊,祖母,您相信我,不是我!”
她绝望了,崩溃了,第一次被人诬陷得百口莫辩。她为什么要害两个弟弟,她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丧了命,她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做,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她快要疯了,她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