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子笑神医的徒弟?”百里莞寅震惊了。
子笑神医名号,哪个医师没听说过?
连同在李忘寒的惊喜的注目下,秦沫欣然点头。
随后,又道:“晚辈身体有恙,不能过多活动,出来这么久,先告辞了。下次再和先生好好探讨一下。”
在婉拒了百里莞寅的送行后,秦沫才在李忘寒的作陪下回去。
百里莞寅望着秦沫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禁深思。
这女子,典雅清丽,宛如池中之水,谈笑间别有一番风骨,傲气仍在,笑意不假。或许只有他这种把巫术中的心理术学修炼到一定程度的人,才能看得到她内心的惶恐和冷淡。
分明爱这世间,却又恨着什么。
一池春雨,西诗如歌。
大抵如此吧。
…
牧成昱不放心别人,亲自认真地把平羌湖深深浅浅地找了好几遍,仍是没见到秦沫的身影,随着她消失的日子增多,他的心越来越沉。
担忧一天比一天多。
西御收到消息,白炎亲自带着人来找,依旧未果,并因此大病了一场,病好之后,整个人也不似以前那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