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要关店的时候,遇到Hubert,就一起聊了一会儿。”
严格转身继续走,金余有点着急,她喊道:“你怎么不说话啊!”
严格转身很严肃的看着她,压低声音说道:“你希望我说点什么。我的心意跟你说过了,而且我相信你不是感觉不到。所以现在你想让我说什么?”
金余语塞,是啊,她凭什么让严格说点什么呢,她有什么资格!
她不过是一直在滥用严格的爱罢了!
严格也不回头看她,自顾自地往前走着。
“你别送我了,我自己回去。”金余没有生气,也没有赌气,她就是平静的说了一句。
严格背对着她,说了声“好”,掉头往自己家走去。
路灯下就剩下金余一个人,她站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可笑,一步一步往家里走。刚走到小区门口,后面突然有人叫“啊”,她下意识回头,结果被人捂住口鼻,顿时晕了过去。
等她在醒过来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恶心头晕。她睁开眼就看到黑漆漆一片,适应了一会儿,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根大柱子下面,嘴上有胶带粘着。环顾四周,应该是个烂尾楼,四下还漏风,冷嗖嗖的。
她知道是有人绑了自己,她没声张,悄悄看着,发现远一点的地方有两个人,两个男人,身形中等,都在175cm左右,两个人都带着鸭舌帽,其中一个好像在打电话。
金余在脑子里飞快的过了一遍所有认识的人,能绑架自己的,可能是严格生意上的“敌人”,也可能是林冬蕊,还有可能是图财的歹徒。
她看到那人挂了电话,两个人嘀咕了一会儿,往她这边走来。
金余赶紧低下头,装作依然昏迷的样子。
“这丫头片子怎么还没醒啊?”其中一个人问。
“可能抹的药多了吧,老二你倒了多少啊?”
“我就倒了一点啊,你不是说不让多倒吗。”
看来这个老二是跟班的,金余心里想着。
这个老二又说:“山哥,咱们要一直在这等着吗?”
那个山哥说:“咱俩得在这看着,老板说明天早上过来,让咱们别出岔子。”
“俺有点饿了。”老二说。
“那你去买点吃的吧,老子也饿了。再买点啤酒啥的,别张扬,买完赶紧回来。”
老二拿钱走了,就剩下山哥和金余。
山哥就地坐下来,就在金余对面。
金余假装迷迷糊糊醒过来,看着眼前的男人。这男人带这个口罩,只露着两只小眼睛。男人见他醒了,说了句:“醒了!”走过来把她嘴上的胶带撕掉。金余还是第一次被胶带粘着嘴,撕掉胶带的时候,可比蜡纸脱毛“爽”多了,疼的她“呲~”一声。
男人见她倒是安生,也不大喊大叫,也不说话,觉得好奇,问她:“你咋不叫唤呢?”
金余说:“你既然敢让我出声,就说明这是个即使我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地方,那你说我叫个啥,保存体力不好吗?”
山哥倒是意外,没想到这姑娘这么淡定。
金余看着山哥的身型,盘算着自己如果把绳子划断,能不能打得过。凭着她那点三脚猫的跆拳道功夫,打一个估计都够呛,如果那个老二回来了,怕是跑不了了。好在这些楼用的都是方形柱子,有棱角,她一边在背后偷偷磨折绳子,一边跟山哥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