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严格看了眼时钟,“我得走了,金余你吃完饭收拾一下。”
严格走后,金余对左滕说:“我下午要回老家。”
左滕有些差异,他问金余:“不回来了吗?”
金余吃了口包子,说:“北京的早餐我一直都不喜欢,我还是喜欢胡辣汤和小笼包,还有米线羊肉汤。”
“那你和Hubert的事情……”
金余转头看着左滕,“但愿他能自己想通。”
“还有”,金余又说,“你以后也不要找我了,我这次回老家,不打算回来了。”
左滕没想到金余会如此说,脸上闪过一丝慌张,随即消失无踪。
“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你们都对我太好了,我觉得自己没什么能还给你们的,这让我很不安。”
左滕意识到金余的负罪感又开始作祟了,他没有逼他,静静坐着。
金余收拾好碗筷,给左滕泡了杯茶。
“严格昨天跟我说让我回家呆一阵子,我觉得也很好,回家去安安静静呆一阵子,看看我舅舅舅妈,再去看看我爸爸妈妈和外公外婆。北京太热闹太繁华了,可能真的不太适合我。”
左滕看了一眼杯子里的茶,今天金余给他泡的是信阳毛尖。茶水清澈,茶叶油绿,一颗颗立在水里上下沉浮,闻一闻,沁人心脾。
“你尝尝,这是毛尖,这一袋子是严格珍藏的,极好。”
“你这么年轻,对茶倒是蛮有研究。”
金余笑笑,她也只是知道个皮毛罢了。
“这次你可千万别再陪我了。”
左滕惊,话未说出口,便被金余挡了回来。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所以你千万不要陪我。老实讲,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觉得你很可靠,就像另一个严格,却又不太一样。你们这样的人,看似如何似水,实则最能扰人心智,但是在旁边呆着就足以让人心倾。所以我要离你们都远一点,这样才能离我自己近一些。”
左滕明白金余的意思,只是他再次于心内慨叹,这姑娘年纪轻轻,可有时说出的话真的就像个沧桑的老妪。
“那你如果需要我,就告诉我,我一定马上去找你。”左滕只说这一句,再无其他。
金余心下感动,微笑点头。
“谢谢。”
“不用客气,你要好好保重。我还等着再给你做皮蛋瘦肉粥呢。”
送左滕走的时候,金余主动拥抱了他。老实说,她也只是个年轻女子,对于优秀异性给予自己的青睐,她也会觉得骄傲,再怎么闲云野鹤,她也有自己的虚荣心。
金余给伊谧打了电话,告诉她自己要回老家了,下午就走。
伊谧这次没有炸毛,她知道Hubert和金余的事情,伤感的问金余:“那你还回来吗?”
“不知道呢,你不忙的时候去找我啊,我们那地方小,狗仔少,可以一起去吃好吃的。”
伊谧有些舍不得,她跟金余说:“金余,你休息好了就再回来吧,你可以做我的经纪人,我给你发工资包吃住,你还不用干重活。咱俩还能天天见,多好啊!”
“好啊,那我考虑考虑。”
金余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你帮我多留意Hubert吧,我担心他会做什么过激的事情,你帮我看着点他。”
“你放心吧,我帮你看着他。”
挂了电话,金余觉得像是在和自己告别一样,默默的收拾起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