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是嘴被堵住发出的闷闷的声响。
“噗嗤”
手心呵上了一团热气,再加上他这样瓮声瓮气的话语,让林雅乐不可支,
他什么时候这样过话呀,从来都是很正常的正面形象,
所以和自己这种不太正常的人在一起,正常人也会改变画风么?
一切都交代完了,阿蒙霍特普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看了,他后怕的抱紧了林雅,眼里的阴云几乎凝成了实质,
“你怎么那么傻!?她我受伤了你就来?”
他这话的时候差不多用上了吼的,手也越抱越紧,力道大的林雅觉得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
她就这么来了吗?就因为有人自己受了伤?怎么能这么傻呢?还被人截杀?
要不是她这样的聪慧,自己会不会就这样失去她?然后在某一里,巡逻的卫兵巡到了那个地点,在沙地上发现了她的尸骨,当做寻常的一件事丢掉?
光是想想这样的画面了,阿蒙霍特普就觉得窒息。
她还活着,她在自己面前,呼吸是轻柔的,身体是温热的。
“谁叫你好几都不给我写信呢?我好几都没有收到你的信了我以为”
被他吼了,林雅觉得委屈,却还是不出“出事了”这种字眼,
他每都会给自己写一封信,最长也不会间隔一,冷不丁连续五都没有消息,
他知道自己有多着急多慌乱吗?
自从收到这个消息,虽心里明白很大的可能是安哈特在撒谎,想骗自己出来,但还是忍不住会乱想,右眼皮跳个不停,每日每夜的难眠,闭上眼睛就是他鲜血淋漓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被这梦境折磨的快要疯掉。
再也不想留在原地等待他传来的或真或假的消息,
于是她来了,然而安哈特居然没有谎,他真的受伤了,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受了很多很多伤,
她现在还是能想起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她不知道他受这些赡时候有多疼,光是看着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我我真的没那么疼”
只是一点点,就一点点。
着着,他的妻子又哭了起来,眼泪无声的掉下来,他慌乱着擦着她脸上的泪痕,
“我给你写信了,真的写了”
他的伤已经有好几了,前些日子比现在还要严重的多,几乎无法动笔,
就是想到了这种不可控的事情,他没敢在之前就写了满满一箱的书信,在他不能发消息的时候让副官每日一封的发出。
只是他没想到,他的信被人藏了起来,对他的妻子谎称没有信件,这才把林雅骗了过来。
他这么林雅也不傻,联系到之前发生的种种,猜到了一点真相,
安哈特和那个黑衣男人大概是知道了自己偷听了他们的秘密,已经有了防范之心,
所以才会想要骗自己出门,在外面获取他们想要的东西。
如果自己没有带出来,那么安哈特就会在自己走后翻找,如果带出来了,则正好上演一出截杀,埋在行宫里的钉子还能继续使用,谁也不会知道自己是被谁杀死在旷野,
谁让是她自己私自跑出来的呢?
“你他们在找的钥匙会是干什么的呢?”
林雅还是很疑惑啊,钥匙?什么钥匙?为什么认定了在自己身上?
但自己这个当事人怎么不清楚拥有这种东西?
她所有的箱子都是没有上锁的,要钥匙她只有一把,那是那肯城院的钥匙,要这个有什么用?想也知道不会是这个啊。
“谁知道呢?大概是对他们来很重要的东西吧,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你看见了吗?”
他顿了顿,又问道,
这世上的钥匙有很多很多把,没有一个指向的前提谁也不会知道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不知道他穿了件很大的斗篷只能看出来是个瘦高的男人”
林雅想了想,一脸的迷茫,
那人真的太神秘了,连声音都不会是真实的。
“不过我估计这会他应该气炸了。”
“嗯?”
“我特意带了两个空箱子出来里面装的是石子”
她的没错,当男人连滚带爬不顾形象的追到山坡下面捡起那个箱子,气到鼻子都歪了,
蒂雅么好得很你真的好得很不愧是当世唯二的大喜克索斯,我等着,与你的下一次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