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肯定自己的判断的阎君心中真是能有多想尽早了事面色就有多乖巧,也不迟疑伸手将自己的手臂放在了那一支纤细洁白的手掌下,另一边心中却暗暗想道,或许世人所说的喜怒无常都是这样的大佬吧,在你看来你面对的是一尊动辄就能对自己生杀予夺的恐怖存在,可是在对方看来你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用来添乐子的小玩具罢了。
看到阎君乖巧的递来了手臂,阎面色上的愠色不减伸出的那一支洁白,纤细的手掌轻柔的一翻刚刚好扣在阎君手臂最大一块肌肉稍前的转折部分,掌间利爪同时扣在阎君手臂上麟甲的接缝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能够借力也不至于刺入麟甲内部。
那原本慵懒的倚靠在王座之上的身子这才缓缓有了力道恢复了正坐看了眼一旁的阎君,阎君见状一愣,随即才想起了曾经自己学过的那些礼仪连忙向侧后退过一步让出了前方,还不失礼貌的歉意一笑。
“这还差不多。”看到阎君的笑容阎这才重新恢复了脸上的微笑身体微微先前一倾便借着阎君手臂的力道保持着平衡站起了身来,起身中只听到阎以极其细微的声音肯定道。
从王座起身的瞬间阎便散去了那略微有些散漫的气质,霎时间令人心晃的强大气场向着阎君侵袭而来,在王座之上的阎的气质如果将之形容为雍容华贵的女王,那么此刻阎的气质已经完全化作征服四方的铁血女皇,这气质间的转变是如此的迥异而又自然,让阎君对于面前这一尊恐怖存在的气质又有了新的认识,哪怕是啸峰一战真魔之时恐怕也没有这样凌人的霸道气场。
“不错,肉身铸造锤炼的相当精彩,气息流转也称得上磅礴绵长,修炼的功法很杂,我魔族的天魔相自不用说,那部雷法的部分就算是在当初我族恐怕也称得上数一数二了吧,还有羅当年与我几人共同研究出的操纵湮灭之力的阵法,,,,不对,这阵法似乎,,,,呵,怕是羅也没有想到她会变成如此这副可怜模样吧。”
站起身来的阎并没有放开阎君的手臂,可是紧接着一连串分析就让阎君惊出了一身冷汗,仅仅是轻微的接触了自己的天魔身甚至没有动用半分神识,更准确的说只是接触到了自己手臂上的麟甲,就已经将自己的天魔身了解的如此透彻,这实在是闻所闻为,就算是任天机或者陈望这样的人物也不可能不动用神识就查探出自己这么多东西吧。
虽然心中惊骇,但是阎君此刻已经无法将自己的手臂挣脱出来,更何况本身与阎约定的就是此刻阎正在做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冲突,于是阎君只好继续在一旁静静的等着,等着阎心满意足放开自己的时候。
“你们研究的阵法!”阎还未彻底的放手,只是洁白如玉的利爪稍稍偏离了阎君麟甲的缝隙几分,本已经放弃了挣脱,平复了心情的阎君却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随机被烫到了一般大叫了一声将手臂抽了回来,似乎因为太大力还被阎一枚利爪撕下了几块麟甲。
“你说这是你们创造的阵法!”顾不上疼痛阎君又连忙重新问了一遍,这一次声音更加的明亮,自从断生说远古魔族没有成功掌握湮灭之力后阎君就下意识的在心底深处排除了远古魔族是湮灭剑阵来源的这一次猜测,尽管阎君心底深处一直觉得只有远古魔族能够做到这一切,就连神族在阎君的认知中都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可既然断生这样远古魔族的强大存在都如此说了阎君也不得不将这猜测排除。
没想到今天突然在阎的口中如此轻易的说了出来,哪怕其中与剑魂女童的记忆似是有些相左的地方,可剑魂女童的记忆也正如她自己所说损失的只剩下了丝缕,这丝缕构筑出的真实确实少了些分量,阎君也不得不重新去思考剑魂女童所说的得到湮灭剑阵的经历。
“她说的应该是真的,我记忆中其实只有从某个地方取出这剑阵的部分,至于为何去取,怎么取的都丝毫不知。”就在阎君大脑急速运转之际,剑魂女童的声音忽而在阎君识海深处响起。
“你以为这九界之中除了我魔族还有谁能进行这样的研究?还有谁有资格?”被阎君忽而惊异的质问阎当即露出了几分轻蔑的反问道,这份轻蔑更让阎君相信了几分,远古魔族自有其骄傲,绝不会去做什么冒认的卑劣行径。文婷阁ening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