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让你看你就看嘛，我这回都告诉你看哪里了……”叶堇一又用手指指着图纸给孙丹扬看，“就是这个圆圈部分，还有这个三角部分，你看看单独看像什么？”

“我也不问你设计好不好，就问你单独看这两部分有什么感觉。”

“那……我要是没感觉呢？”孙丹扬觉得为了自己保命，有必要先确认清楚。

“没感觉就没感觉，”叶堇一挥挥手，“要真没感觉这个设计我就不要了！大不了重想一个！”

叶堇一把手握成拳头放在胸口，“大诗人白居易为了写出脍炙人口、通俗易懂的诗句，一定要让目不识丁的老奶奶都能听得懂自己的诗才会停止修改，这种精神我也可以有！”

“我也要让即使是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的人都看的明白我的设计，我才会定稿！”

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差点连自己都被感动了。

只有孙丹扬依旧指着自己的鼻子，她就想问一句，那个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的人……是不是说她？

只不过没来得及问，就被叶堇一催促看图了。

孙丹扬盯着图纸看了几分钟，抬头。

“怎么样怎么样？有感觉了么？”叶堇一有点迫不及待。

“不是……那个……我就想说，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盯着我，不然……我看不进去……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