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快放了我,我要回去!”这个叫小翠的女人,挣扎了几下,硬是寻死寻活的离开。
雪里花见一撮粉末吹过去,小翠原地打转几圈,昏睡了过去。
“给这个书生一些银两,送客!”
书生心中非常高兴,拿着一些银两,先是在青楼里快活一晚,第二天跑到赌馆里玩耍,完全忘记了,小翠是那么相信他。
王郎得知镇南王已经入了城,而洛百峰吃了哑巴亏,连城内都没进去,非常的高兴
但是吴伯告诉他道,“镇南王目前也是暂时稳住朝廷,而皇帝一日不再宫内,就多一日的危险,当务之急,还是找到皇帝在哪里啊?”
“襄城的魔教人士散去,这皇帝就消失了,若是魔教挟持皇帝而去,这朝廷早就会采取措施啊,这没有一点风声,说皇帝被魔教之人带走了!”
王郎刚要陷入沉思,就听外面人传报,“禀少主,外面有人求见!”
吴伯赶紧呵斥下人道,“什么人还来求见,为何不直接带过来?”
王郎赶紧阻止说:“算了,咱们金派向来低调行事,怎能因此事,让天下人觉得,咱们有怠慢之意呢?”
出了营门,王郎就看到一群人,身后有辆马车,王郎走去双手握拳问道:“不知车中贵客何人,王郎有失远迎!”
随从将帘子掀开,里面探出个人头来,问道:“你就是王郎啊?”
王郎一看,从车中下来的,确实个一米来高的侏儒,要不是听到这大人的声音,还以为是个小孩。
“正是在下,不知面前是何贵人?”
王郎低着头,看这个小孩身高的男子,见他光滑的面孔,却穿着衣服乡绅富豪的装扮,手中握着一串翡翠佛串,口中也镶嵌了两个金牙。
只见他双手合十,抬着头笑道:“鄙人西南乡绅,姓张,张富国!”
王郎一听这名字,不曾有什么印象,这是吴伯从身后走来,贴在王郎的耳边说道,“少主,此人在西南之地,是个颇有财力的大户,而且在当地颇有声望,老百姓都叫他张大善人,每年在当地举办三次施斋节,对咱们丐帮弟子也是乐善好施!”
王郎听到这里,看来面前之人不可小看,况且他对我们丐帮有帮助,更要礼貌尊重了。
“张善人谦虚了,在下才疏识浅,还望张善人海涵,里面请!”王郎说完,领着这位张富国进了营中。
张富国刚坐下来,连端来的好茶都不看一眼,直接说道,“我来着找你,不是为了夸耀自己,对当地丐帮做了多少帮助,这都是我一颗善良心该做的!”
王郎赶紧笑着附和道:“所言极是,张大善人有此菩萨心肠,上天定会保佑你长命百岁的!”
张富国伸出手掌打断,又说道:“不提这些,我这才来,是向你这里,找几个人的!”
“人?”王郎好奇的问道,就见他拿出几幅画像,王郎仔细辨识了一下,说道:“这几个人,不正是我在竹林里,收服的那个恶霸吗?”
张富国看着王郎,站起来道:“果然在你这里啊,快把他们叫来,我有话问他们!”
王郎也没有敢多问,于是告诉吴伯道:“去把猴子他们几个叫来!”
猴子几人不知为了何事叫来,一见到张国富端坐在桌旁,下了一大跳。
“张大善人,你怎么来了?”猴子抖着腿,有些站不稳地问道。
张富豪一看到猴子,这正是他之前顾得一帮恶霸,于是愤怒地问道,“我托你们帮我追的人呢?”
猴子几人赶紧跪了下来,哭着说道:“我大哥带着我们,一路追到襄城郊外,不料你那小妾和账房先生,早就进了城,而我们又是官府通缉的恶人,自然不敢进城去追了!”
“所以你们就放弃追赶,打起了抢劫白马的注意!”张富豪愤恨地责问。
王郎听这话,感觉和上次在酒家喝茶一事有关,于是看着张富豪问道,“你那小妾可否叫小翠?账房先生又叫张子林?”
张富豪一听王郎知道他们二人名字,惊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王郎于是将那日所闻一一说出,张富豪这才知道,“我也是听那酒家小二的回忆,才来这里找这几个人的!”
“张善人,那女子是你的小妾?”王郎有些疑惑的问道。
张善人叹了一口气,将桌子上早就放凉的茶喝尽,回道:“正是,我已经有个留个偏房了,这她们几个,一个孩子都给我生不出来,眼见着自己的土地商铺无人继承,年前又买了个丫头,给我张家延续香火,没想到他跟着我的账房先生私通外逃了!”
王郎听到这里,依然有些好奇的问道:“不对啊,依张大善人的家境财力,那小翠怎么会和个书生逃走呢,我可偷听小翠说,要当个荣华富贵的官夫人呢,可见是个贪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