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诗诗嘴欠的结果,就是被钟恭良勒令,以后只能周末回来。
平日里,别有事没事的就回来蹭吃蹭喝的。
家里养着两个保姆,也不用人家照顾孩子,也不用人家做饭,还花着钱,真是冤大头。
诗诗转头就把这话原封不动的送给师梓昊,“听见没有,父亲说你大哥是冤大头。”
要不是钟恭良是个洞口不动手的君子,此时诗诗肯定是逃脱不了来自父亲的教育了。
柴伯背着手,站在门口听诗诗笑笑咧咧的驱车离开。
晁圣从屋子里跑出来,拎着一件衣服披在柴伯的身上。
啧啧,这画面,怎么看是怎么和谐。
“京城传的那些事,你知道吗?”柴伯目送诗诗离开,这才缓步走到大院门口。
却也是不进去,坐在石凳上,看着氤氲着热气的茶杯。
这茶,钟恭良刚泡好。要么说,柴伯有口福呢。
“什么传闻。您这整日在家里,看似一副不闻天下事的样子,实际上也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啊。”潘朝霞被诗诗给带的,也是有点嘴贫了。
“还不是担心,有人算计你。捧杀。”
柴伯可没心思管别人的事。不过就是,最近他听闻,潘朝霞手里拿着几块地皮。
现在炒的房子,正是有升温的时候,低调点,总归是没错。
她怎么做生意,他也不会插手,只是有些时候,别被人给算计了。
“你这人,想关心人家小潘,就好好说,好像人家欠你钱似的。”晁圣打圆场,轻呷一口茶水,“这手艺真是好。”
钟恭良又给他们倒上一杯,“许久没闹腾,最近这又不安静了。”
叶利群之后,京城也算是安静一阵子。有想针对他们家的,暂时也就作罢了。
但是不代表,没人会继续静观其变。
现在国外的情况不好,国内受到的波动不大,却也是有影响。
唯独逸源,依旧是如火如荼的发展。
若不是其中有柴伯的股份,不少人,肯定会觊觎动手的。
“没事,都是一群小跳蚤,也翻不出来什么大风大浪。就是成口舌之快而已,过阵子就消停了。”
生意场上,这些手段都是毛毛雨。
跟柴伯那个时代相比,可是单纯的多了。
柴伯见她心中有数,也就不再多说。
逸源坐镇的是李爱佳,若是不谈恋爱,脑袋还是能用的。
幸亏现在的丈夫,是潘朝霞给挑选的。要不然,这逸源变成什么样还不知道呢。
这些人中,倒是只有潘朝霞,他是一点都不用担心。
话音未落,潘朝霞胃里一阵翻腾。捂着肚子,跑到洗手间。
随后跟着进来的钟恭良,倒了一杯冷水。“怎么了这是,今天怎么还恶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