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伯还在外面跟李宗平拌嘴呢,见到晁圣穿着新衣服从屋子里出来,瞪着眼珠子,“你偷着买衣服不告诉我。是不是贪污家里置办玩意的钱了。”
看这衣服就价值不菲,晁圣现在身无分文,连住处都是在他那和潘朝霞这,怎么会有钱买这么贵的衣服。
晁圣支支吾吾的,想说是潘朝霞买的,又担心这样让潘朝霞难看。
“这是您的,看看合适不合适。”潘朝霞也是无奈,什么时候,这人能成熟一点。
拿到同款衣服的柴伯,脸上总算是展笑颜了。
等到几个老头子离开之后,潘朝霞看着日历上的日期。
还有几天,就是平安的二十岁生日了。
二十年,一路风雨,着实是让她百感交集。
若不是遇到钟恭良,平安肯定能健康的长大,却会缺少一点父亲的关爱。
也幸亏是钟恭良,那孩子才能完好的走到今天。
二十岁生日,对他来说是一个节点,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安静的坐在镜子前,岁月在她的身上了留下了很多痕迹。
眼角已经能看出来淡淡的细纹,但她对这些一点都不在意。
这是阅历是人生的痕迹,否则,她真不知道,自己这幅身体对于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看来,也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发生变化的。
想起来钟恭良每次调侃,为什么衰老只属于他,而她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跟身边的女人相比,她确实还是跟年轻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变化。
至少,身材和样貌,跟二十年前变化的很小。
二十年,想到前世的这个时候,她也才十多岁而已。
而现在,却是经历了好多让人难以忘怀的大事件。
一切又跟前世书本上学到的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可有些,却又不尽相同。
不知道,是因为她和诗诗的到来而改变了这个世界本来的运行轨道,还是这个世界有了变化,才让她和诗诗出现在这里。
她旁敲侧击过很多次诗诗,确定那小丫头从来都没有把这个秘密跟别人说过。
即便是师梓昊,也是一字未提过。
潘朝霞也是同样守口如瓶,甚至到现在,她和诗诗都不再提起前世的只言片语。
这也算是一种默契,也算是一种约定。
潘朝霞听到门口的动静,慌忙起身,看向钟恭良的时候,满心都是感动。
将近二十年,他一直都陪在身边。
从以前那个兢兢业业的外语老师,到现在成功的企业家,这一路走来,相濡以沫,也着实是不容易。
缓步走到门口,双手环绕他的腰,耳朵贴在他的胸口,鼻子有些酸涩。
“怎么了,是不是东昊那小子惹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