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想过把最好的留到结婚那晚,不过现在的情况看上去,自己今天不交粮,怕是寸步难行啊!既然这样,他方裴南还当什么和尚!反正水遥是他命定的妻,自己又不是那种完事了就提起裤子跑路的渣渣,好好的鲜花不采,莫不是脑子被洪水给冲了?
这边方裴南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战,正准备开动,可这不言不语的样子在水遥的眼里实在是太不正常了。难不成真像兰兰说的那样,这方裴南,那方面有问题?
“喂,我说,方裴南,你会不会真的有问题啊?看你的面相,最近脸色不太好,嘴唇还有点发白,是不是有点虚啊?要不明天,我给你做点烤韭菜?唔!”
擦!这丫头说什么呢,越来越离谱了!还烤韭菜,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是得抽出来仔细清洗清洗了,今天自己还真的好好振一振夫刚才是!这小嘴喋喋不休的,实在是太麻烦了,还是赶紧堵上的好!
水遥的烤韭菜是做不成了。方裴南这家伙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跟三天三夜没吃饭一样,抱着自己就啃了起来,嘴巴、脸颊、耳朵无一幸免。慢慢的,不知怎么回事,水遥觉得自己有些站不住了,脚有些软。
正当水遥思考着自己是不是一不留神被王大头他们偷偷下了什么咒术时,身上的外套就跟长了脚似的,不受控制地掉在了地上。随后,嘴角狠狠疼了一下,接着便对上了方裴南那有些恼怒的神情。
“平时看你做什么事情都尽心尽力的,怎么今天一再跑神?除了我,不许想其他的任何人!”
呵,方裴南,你他妈的属狗的?敢扔老娘的小外套,谁怕谁啊,难不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想到这儿,水遥便暴躁地扑了上去,开始毫无章法地扯起了方裴南的西装口子,该死的,大晚上的穿的这么人模狗样的做什么,现在连解都不好解,他肯定是故意的!这臭男人!
“呵呵!”
看水遥跟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咪一样咋了毛儿,方裴南忍不住笑出了声:自己看过她太多的样子,有害羞的、礼貌的、愤怒的、认真的,每一样都各具特色,别有风情,而今天的水遥身上跟涂了秘药一样,让自己沉迷其中。妈的,真是该死的温柔!
“阿遥,别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件衣服不是这么解的,跟着我!”
说着,方裴南便将水遥那比猫爪子还小的小肉手包裹在掌心里,随着他的指引,一件一件,从西装外套、领带、衬衣、到裤子,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地…脱掉。
“你,你,我。”
不多久,方裴南身上便再也没有一丝丝的桎梏。精壮的手臂,蜜色的肌肤,迷人的声线,这一系列交织在一起,就好像是毒药一样,水遥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别着急,马上就轮到你了!”
方裴南这句话让水遥又羞又恼,什么东东啊,搞的自己跟多么迫不及待似的,这个方裴南以真是的,平时看上去一本正经,老实可靠的,可不想都是他的伪装!呸,臭男人都一个样儿!
“方裴南,你变了!怎么这么油嘴滑舌的!”
水遥把头往旁边一扭,巧妙避开了某男人的攻势,果不其然引起了对方轻微的不满。只见他低下头,将水遥的身体重新摆正,凑了过去,嘴角一挑,解释到:“难道你没有听过,风月场上的计谋不算是计谋,而是情趣嘛?”
“不要脸!”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后面的具体是什么情况,水遥已经记得不怎么真切了,可到底谁说这种感觉十分美妙的?我靠,绝对是造谣好不好?除了最开始感觉浑身软的成了一团浆糊以外,最大的感受就是疼!太他么疼了!什么是水深火热?大概就是这样子的吧。
隐约之间,水遥好像听见方裴南问自己什么来着,唉,真是猪脑子,当时只记得这男人的红唇白齿和不断顺着脸颊流下来的汗,起起伏伏间,所有的记忆好像就如同夜间顺着树桠吹过的风,一吹而散,什么都不剩了。
待水遥回过神儿来,身旁的男人早就不知所踪。
“擦!不公平,老天爷太不公平了!凭什么我疼得要死,方裴南这个大尾巴狼却神清气爽,春风得意的?这妥妥的是构造歧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