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齐萧不知她是怎么了,关心道:“你这是怎么了?有点无精打采的样子。”
秋淋总不能告诉他,是她不想跟他老子待在一起,她现在就很想出宫,还是在外面待着自在,就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最近都没能休息好,一到下午就容易没精神。”
秋淋从出发前就忙了很长一段时间,睡眠本身就不足,又是长途跋涉来到靖国,这车马劳顿的又休息不好,再加上一到这靖阳城又是参加国宴又是接连的应酬,就如那风车般连轴转,根本就别想能休息好。
温齐萧心里是无尽的心疼,想给她关怀却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只能是用眼神安慰她。
晚膳倒是进行的很快,老皇帝主要是跟魏王郑阳交流的多,跟秋淋也聊了一会,刚开始是平常无奇的家常话题,后来才在生意上聊了几句,秋淋也都礼节到位的答话。
用完晚膳,老皇帝不知从哪里得知的魏王棋艺很好,又拉着魏王下了两盘棋,魏王第一局故意堪堪险胜了老皇帝,第二局又故意以微弱的差距输给了老皇帝,也算是给足了他面子,也不显得自己的棋艺很差。
最后他推荐了秋璟来跟老皇帝来一盘。
别看秋璟人,也深知这其中的一些道道,也是故意以微弱的差距输给了老皇帝。
老皇帝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酣畅淋漓的下过棋了,心情是非常的愉悦,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
平时不管他是跟大臣也好还是跟后宫的嫔妃们下棋,所有人都是让着他,还装成他棋艺很高的样子,尽哄着他了,让他赢得好没有意思。
而今,这魏王跟这璟泰郡王却让他有了久违的简单的乐趣。
几盘棋下来,不知不觉的就已经是很晚了,派人找回秋霞一行人便出了宫,临走前老皇帝约了秋璟明下午继续下棋。
宫门前,温齐芸依依不舍的看着秋霞离开,今虽然玩得很开心,但没有尽兴,还想继续玩却又到了宫门锁禁的时间。
灵动的眼珠子一转,一个主意冒了出来,转身开开心心的回自己的寝宫休息了。
路上,依旧是温齐萧与秋淋同乘一辆马车。
温齐萧搂着秋淋,秋淋也安静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璟儿的棋艺是跟谁学的?很不错嘛!让棋让得衣无缝的,连父皇都没有看出来。”回想起刚才秋璟高超的棋艺,温齐萧便忍不住笑着问道。
秋淋手里把玩着扇子,听闻到他的问题略微一思索,既然他俩要在一起,那这事也迟早还是要知道的,便道:“这事你可不能告诉任何人哦,哪怕是亲近的人也不能。”
温齐萧好奇,一件事还不能跟任何人,好像很了不得的事似的,弄得如此神神秘秘的:“这里面有讲究?”
“那是自然!”秋淋一想到后山上的那几位大佬,就笑出声来:“璟儿的棋艺是跟杜逸跟萧苒前辈学的!但这两位前辈都已经归隐山林不愿再入世,所以不能透露他们任何的信息。”
“萧苒?你所的萧苒可是那个精通易经玄门之术的建筑大师萧苒?”温齐萧不确定地问道。
秋淋点点头,答道:“正是!”
温齐萧深吸一口气,心道这秋淋怎么尽认识这些大佬,这世间不管是有钱的还是有权的人都很难见到的人,这秋淋却是认识的不少,有可能关系还不错,比如俊喆圣手陆元喆就隐居在云雾阁的后山,现在又有杜逸跟萧苒两位前辈教秋璟棋艺。
不定还有其他大佬认识的。
“两位前辈不是都隐居了吗?你又是如何找到他们并让他们答应教璟儿的?”不仅是温齐萧很好奇这个问题,哪怕是任何的一个人知道了都会很好奇这个问题的。
回想起跟这两位大佬的认识过的是很戏剧化,可能真的是太有缘份了,秋淋不禁笑出声来。
当年他们一行冉了一个偏远的山区,那个山村很,没有几户人家,当时色已经晚了便借宿在农家里。
第二一大早的,整个山村就被一阵吵闹声惊醒,村民们都很淡定,该干嘛还是干嘛,好像已经是习以为常的样子,但他们这些人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啊,都出来看是什么情况。
秋淋也难得八卦一回去凑了个热闹,谁知道一靠近还没有听到几句话,就被那两个刚年过半百的男子给抓着,要她帮忙给评个理。
秋淋就这样云里雾里的被这两个人拉着,叨叨絮絮的了半,才总算是理出了个大概情况。
你这两个人有什么大仇大怨吧倒是没有,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起来还都算不上什么事,但就是这些不起眼的事让这两个脾性、习惯都正好相反的两隔壁邻居在平时的生活中摩擦不断,时不时的就要上演一场鸡飞狗跳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