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看看爸妈吗?病得都起不来了。”
郑星汉脸立刻拉了下来冷笑:“呵呵,现在装孝顺来了,爸妈这么多年你照顾了几次,不都是我照顾的,想跟我这阴阳怪气,你算什么东西?”
“爸妈的病你不管,可以,我怎么听说咱们的地也被人占了盖房子,爸妈去讲理被人打了,你这个郑家人连个屁都不敢放?爸妈被人欺负死了,你脸上有光,还有脸在村里逛,我看你该买块豆腐一头撞死。”
“你厉害,爸妈不是还有你吗?你管啊。”说着他竟然扬长而去。
老两口也走了出来,郑炳泰神色复杂地看着大儿子的背影质问说:“你跟你哥说什么了?他来到门口都不进来看我们?”
庞博被气笑了:“老爷子你别自作多情,人家是晨练的,根本没打算看你。”
“他怎么像是生着气呢,你气他了吧,你哥一家老小的,气坏了怎么办?”马光彩脱口而出的冷箭,已经成为习惯,她觉得在正常不过了。
“......”
尹弦知道他们说的地在哪里,带着庞博走了过去,李家是屠户,一家都在镇上杀猪,天然带着煞气,村子并不大,尹弦走到自家的地方,眯起眼睛看着已经上工的房子,盖房子的是李家的李二狗,尹弦看见他端了杯水得意地看着工人忙碌,他老婆在一旁忙碌着,今天还是上梁的日子。
李二狗其实早就看见尹弦了,他很沉得住气,郑家的二个儿子,他都看不起,老大郑星汉跟他爸一样是个嘴炮,可是却没有他爸的凶悍,至于老二郑星宇,跑去做上门女婿的窝囊废,值得关注吗?
尹弦说:“工程进展的好像太顺利了点呢。”
话音才落,灌浆传送筒忽然齐腰断了,二十多米长的铁臂砸在房顶和地上。房顶完全掉了下来,砖墙也倒了。
李二狗吃惊地跑过去问:“怎么回事?”
司机哭丧着脸说:“完蛋了,灌浆机的铁臂断了,损失大了。”
“你的灌浆机我不管,把我家的房子砸塌了,该怎么算?”
尹弦说:“我听说做了亏心事,鬼神都不会放过,看看,这么快报应就来了。”
李二狗愤怒地像只老虎冲过来打尹弦道:“狗东西,滚一边去,有你什么事?”
尹弦避开他,抬手一巴掌打在他的嘴上,响亮的巴掌声打的李二狗头晕目眩:“你特么嘴给我放干净点。”
李二狗连退了好几步才站稳。他在村里横行霸道惯了,还没吃过这样的大亏,随手抄起一根铁棍往尹弦当头砸来,尹弦不等他来到,快速的两脚踢在他的两个膝盖上,李二狗身子一软,栽倒在地上没爬起来。
没爬起来,但是嘴上不饶人,郑星宇的祖宗十八代都被他骂了,尹弦毫不在意,等着有人出现。
这会儿已经围了很多人,李家有四兄弟,听说兄弟家有事,这回也都来到了。
李老大今年已经快五十,年轻的时候很凶悍,现在却变得阴沉了,来到这里没找尹弦的麻烦,而是先去看李二狗。
“哥,我被人欺负了,腿也被打断了,你给我报仇,我不仅要打断他的狗腿,还要打断的两条胳膊,我今天要他跪在地上叫爷爷。”
李老四年轻气盛,拿起一根铁棍就往尹弦打,尹弦偷偷将一个铁耙子竖好,又施法从房顶抽去了三根脚手架的钢棍,李老四一到,三根铁棍自动飞出来,毫无征兆的砸在李老四的腰上,李老四的腰被打的像只龙虾弯了下来,往后退的时候一脚踩在铁爬子上,铁耙子一下从脚心穿透,李老四倒在地上捂住脚大哭。
李老大眼睛一跳,这才正眼去看尹弦冷笑说:“是不是你搞的鬼?”
尹弦逼视着他说:“你特么不要诬赖我,哪只眼睛看到我动手了,要我说这是欺负人的报应,在别人家的地上盖房子,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你们继续盖吧,我看还得接着出事。”
“你放屁,老子就不信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