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满月是这么个解释。”张满月望着空杯苦笑着说道。
“不过,这月痕是轮回的。月亮一次次的从残月变成满月,每天看似不动,但是实际都在变化。”岳岱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抿了一口说道。
“我也能够变化吗?”张满月看似自言自语的说道。
“不是已经发生变化了吗?”岳岱是在说月灵树的变化,毕竟千年铁树已经发了芽,那离开花还会远吗?
“我倒是希望这种变化,不要出现。”
“怎么?习惯了平静,突然间来了惊喜,有些不适应了。”岳岱笑道。
张满月的手在酒杯的底座边摩挲了一下,然后说道:“或许吧?或许是真的有些不适应吧。”
“不适应也忍忍,这都已经发芽了,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可以踏三途川了。”岳岱看着张满月说道,“等你到了阴间,我会好好的请你喝一杯的。”
“跨过了三途川那道桥,估计我都不会认识你了。”在han国,当灵魂踏三途川的桥的时候,每走一步,记忆就会消失一部分,等到走到桥的尽头的时候,记忆就会完全的丧失。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呀。”岳岱不太熟悉han国这边阴司的手法,这道桥的作用,就和华夏孟婆的作用是一样的。忘记今生,展开来世。
“你是东岳帝君,应该有办法让我记起来你吧?”张满月一想自己身边这位可是堂堂的古尊神,法力无边,神通广大。应该会有一些办法的。
岳岱摇摇头,“那种记忆的丧失是不可逆的,我不能强行的将你的记忆唤醒,那样会伤害你的灵魂。所以当你真正的踏那道桥的时候,我也没有办法。看来,到了阴间,酒,我是请你喝不成了。”
神,也不是万能的,但是神是孤家寡人却是对的。
“或许,我不会踏阴间那道桥?”
“不会的,月灵树花开花谢的时候,你一定会踏阴间,那可是你等了一千多年的轮回,难道你还要在这世游荡。”岳岱不相信张满月所说的,看似在这德鲁纳酒店当社长,很潇洒,但是明白人都知道,这就是变相的囚禁。只要张满月离开酒店超过一天,月灵树就会瞬间位移到张满月所在的位置,这就是一个会活动的监狱。
“谁能说好呢?或许到时候我就有了足够的理由,不去那轮回。”张满月视线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看着似乎是在看某个地方,但是她自己知道她在逃避什么。
金书生、客房长、池贤仲和具灿星远远的看着他们两人。
“看来只有帝君才能降服张满月。”金书生手里拿着一瓶香槟,那是他刚才酒窖取出来的,虽然吧台不缺酒,但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得有证据证实才好。
“看来张社长,真的是拿帝君当做朋友了。否则不能和帝君聊这么长的时间。”客房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