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中了蒙汗药。自次,逍遥子与赵掌柜动了真刀真剑,赵寿山没要到十五两银欠账,还险些丢了命,很是气愤填膺,昼夜不安,思想出这个法子。赵掌柜取来备好的五条麻绳,与酒保合手,将逍遥子拴捆得如粽子一般,抬进厨房旁的柴棚里,关门锁。
南剑社不见向晓南归来,卢掌门号令众侠门弟出动,四处寻找,却是找不见。常笑子道:“那厮常去赵寿山香香肆吃酒,快去看看如何。”何元元、井星、景秋便随卢总尤、常笑子一发出门奔去。
五人赶到酒肆,酒保唱道:“有请,里头坐;吃香的,喝辣的;香香酒肆香香酒,一醉方逎啥都有。”高调唱得油滑音圆。来者个个瞪目四射,哪有吃酒之兴。卢掌门厉怒道:“你这酒耍子,快喊掌柜的出来!”何元元及其它人皆厉吼道:“掌柜在哪里,你出来!”常笑子笑道:“哈呵,赵掌柜是缩头乌龟么!”
只听里头大喝一声:“本掌柜来也。”这赵寿山也是与江湖人打交道多年,并不胆怯,指着常笑子面门,厉道:“谁是缩头乌龟?休得放肆!你们南剑社行侠仗义,却来寻衅闹事,坏了你社名声!”卢掌门一听,自息些火,抱拳道:“主人见谅。只因剑社兄弟逍遥子来贵地吃酒,不见回归。特来打搅,多有冒犯。”赵掌柜眼珠一转一闪,眉毛翘一翘,胸有成竹般的样儿,使来者踏实了许多。
常笑子笑道:“哈哈,老江湖不骂你是缩头乌龟,你赵寿山怕是不出头露面哩。赵掌柜,逍遥子必是在你处,快快交出人来。否则,休怪洒家不客气!”何元元从中协调道:“赵掌柜,不必顶牛!南剑社是来寻人,不是寻衅。”
赵掌柜挺着大肚,道:“哼!要人,先交钱来。”卢掌门道:“甚么?为何以钱换人。”赵寿山将向晓南多次吃酒不给钱,大呼一声“赊账”,醉酗酗便走,从头至尾叙述详端,又把一沓子欠条摆桌。不由分说,众侠看了一叠欠账条了,吃惊不小,个个无法为逍遥子护短。酒保是火泼油,叫苦不迭,细说醉侠逍遥子的不是。
卢掌门听罢,反生向晓南坏剑社名声的气,道:“也是报应。罢了,师叔,取钱来还赵掌柜。无论如何,得把那醉厮带回南剑社去,再责罚。”常笑子携剑去了,一盏茶时辰,便取来银子小袋,怏怏不快道:“掌门人,这十五银子还主人后,咱们剩不多点钱喽。”卢总尤道:“库中到底还剩多少钱?”常笑子把嘴一撇,道:“银子空了,小铜钱嘛,还剩十几串串。”卢掌门拿过小银袋,双手交给赵寿山,道:“对不住,钱还原主。”赵寿山收了钱,道:“掌门人果然讲义气,好样的。小掌柜多有得罪,见谅。”赵掌柜将那二十七张赊账欠条当面撕了,又一挠手,五人鱼贯而入,随那酒保去后头柴棚。
众侠见逍遥子不再逍遥样,如同一个大粽子混到泥汤里捞来一般,浑身是泥灰,狼狈不堪。景秋手起一剑,五根绳索皆砍断,井星手去摇向晓南,道:“师兄,醒醒,快醒来。”醉侠似在梦中一般,还在扯鼾。何元元手起双指,点其醒穴,向晓南这才猛然惊醒,惊杀人一般叫道:“哦,我怎地在此?死鬼缠住本大侠喽,不放我走。”
常笑子一把将向晓南抓起,厉道:“你干的好事,回去再算账!”一路一行便出了酒肆大门,望南剑社奔。路,卢掌门道:“越穷,事情越多!剩下的银子都垫给你醉大侠喽。”逍遥子道:“你们替我把银子还啦么?”常笑子道:“还了。这下,钱库的银箱空空无有喽。”景秋道:“咱们有难同挡,没银子了,再挣罢了。”井星道:“咱们去卖艺、押镖,干甚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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