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道:“蔡常侍为朕分忧,可敬可佩。国难忧心如焚,蔡黄门慷慨豪迈,为众爱卿楷模。”
蔡伦谦道:“陛下,微臣如苍海一粟,小得可怜,立功尚差很远,且蔡伦有罪。”皇道:“何罪之有。”蔡伦道:“禀皇,微臣西京之行前后,长安之东有华山之乱,又有小将黄司马等将士之死,皆因蔡伦罪也。”
皇道:“朕与皇后早已知晓,非爱卿之过。与其说罪,不如说功。蔡常侍为富国强民,多路造访,辛苦劳顿。已是造纸有方,造化有术,正合朕意。”
蔡伦噗嗵跪地道:“皇,蔡伦有一事相求。”皇道:“有求必应,快快讲来,平身。”蔡伦起身拱手道:“陛下圣明,蔡伦想造出一流一、等的好纸来,求皇免去微臣宫中卫戌职权,以求专心致志于纸业。”
皇道:“暂且不可。宫中卫戌,事关重大。时辰到时,朕自有安排。听着,卫尉由邓悝代之,归蔡常侍统领,不得差迟。朕与皇后彻夜未眠,退朝。”
郑黄门银色拂尘一挥,高叫道:“退朝。”百官众臣跪拜,山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便起身退出金銮大殿。
有诗评蔡伦道:
自从偷学把事知,奋发直止盖棺日。
挥金酒地真慌唐,乌纱高坐太鄙耻。
般般土坟实难怪,邪门痴道岂可治。
蔡伦霹雳谋造化,鞠躬尽瘁终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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