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逃亡大禹的那些亵神者,他们自然也是追杀过,害怕他们会卷头重来。
但经历这一场恶战,西域正是民心动荡,急需要安抚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们跟大禹,也是刚结束战争没多久,两方正是互相怀疑和猜忌的时候,亵神者跑过去,他们自然不加阻拦,但他们想要过去追杀,那确实难上加难。
几番周折,亵神者没有杀多少,他们自己的人却损失了不少,他们无法,只能加强边关看守,警惕亵神者卷土重来。
不过,可能是亵神者们被伤了根本,之后再也没有听过那群亵神者搞事的消息。
这就随着时间得流逝,搁浅下来,很多人也就只能在典籍里查看。
但具越好歹是当时的祭祀,他女儿也是圣女,这样的身份,变成了亵神者,实在是太打神庙的脸了,神庙虽然想要宣扬,警示众人。
不过当时的新祭祀可能觉得太丢人,是极力的弱化这件事情,只是加重了对亵神者的惩罚力度,叫人不敢再犯。
后来也陆陆续续出过几个亵神者,但都是个体,再也没有像具越那样大规模高层叛变得事情发生。
陆婉容全程停下来,不由皱眉。
“那个具越,既然一开始能当上祭祀,那肯定是接受过你们的考验得,甚至能全族都在神庙有不错的地位,这信仰应该也是言传身教了许多代,这样的人就算是叛变,也只可能带动几个人,不可能全族都反叛吧。”
“这怎么想怎么奇怪,你们当初就没有人怀疑吗?”
女使摇头:“我们年幼,能学习到的也都是典籍里的事情,王女若是问其他,我们并不清楚。”
陆婉容咂舌,按照她们这套理论,隐族应该就是当初逃亡的那些人的后裔,但是好奇怪。
既然不相信真神,那自然不该再有祭祀和圣女这样的身份,可是她娘就是圣女,隐族如今的族长在内部大家也是称之为祭祀的。
不过他们似乎是不信奉真神,但有祭祀有圣女肯定也带着信仰的。
难不成,是换了个神供奉?
她心中觉得古怪,抬眼却见那女使还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她不由的勾起唇角:“怎么,想知道我是不是亵神者得后裔?”
女使心中疯狂点头,面上却是冷静。
“我们都是真神的子民,对于这点自然在意。”
“那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
陆婉容摊了摊手:“我在大禹的王城长大,从未接受过这种信息。”
女使们互相看了一眼,全都低下了头。
陆婉容微微一笑:“那现在咱们来说说,你们的祭祀跟王女吧,我看他们关系很好啊。”
“胡说,王女虽然身份了得,但祭祀跟圣女绝不是你能随意编排的!”
陆婉容咂舌:“你们这么激动做什么,心虚了不成?”
“王女不是我神庙中人,自然不懂我神庙忌讳,还请王女不要再口出狂言!”
女使们明显愤怒,陆婉容摊手。
“可是你们祭祀都说了,他们是兄妹关系,我打听打听这两小无猜得兄妹情,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