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时晏则轻哼一声,清冷的神色中透着强势,“她本来就是我的。”
路潇一下琢磨出味儿来,寻思道:“你是说……她就是你原先要娶的那个新娘?”
时晏则没说话。
路潇越想越像:“要这么说的话,确实是姓向的不够地道,半道上抢了你的新娘。不过姓季的更过分,她既然答应了和你结婚,却趁着你去国外的时候一转身就和姓向的勾搭上了,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这种女人不要也罢!”
时晏则一言不发,手里把玩着精致的打火机。
“不对啊,既然姓季的不是什么好女人,那你保留着婚礼干什么?你还存着娶她的心思?”路潇后知后觉,瞪着时晏则,感觉这小子是疯了吧。
时晏则微微蹙眉,开口道:“路潇,我要知道她突然变卦嫁给向廉的原因。”
“能有什么原因?八成是她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要是知道了,她非悔得肠子都青了不可,典型的拜金女。”路潇对这种女人不屑到了极点。
“我让你查就去查,哪来这么多废话!”时晏则语气泛冷。
“行,我去查。”路潇对时晏则的话向来不会忤逆。
不过他仍是气郁难平,最后时刻又把话咽了下去,了解时晏则的人都知道,一旦他决定的事,任何人都不可能改变,与其浪费口舌,不如说别的事。
“听说明天时氏将召开董事会,到时候你将全面接管时氏财团的一切事务?”
“嗯。”时晏则不冷不淡地应着,仿佛他即将接手的不是一个庞大的财团王国,而是一个不起眼的普通职位。
路潇抽着烟,轻嘲道:“看来你去国外一个月开拓海外市场是对的,你家老爷子总算看清你比其它几个姓时的要靠谱得多,尤其是你那个大哥,急功近利,又不善于用人,你看他身边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一个个全是酒囊饭袋,撺掇他投资的项目一个比一个亏损严重,他根本就不是个做生意的料,要是时氏这艘大船落到他或是他那儿子手里,没过几年铁定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