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在有钱了之后,一般是两种选择,要么建宅,要么置地,极少会有人藏在地窖里让钱发霉。
所以,某些砖家们,就不要再指责国人的储蓄习惯了,拉不动经济,靠的不是老百姓们的这点棺材本,娶个媳妇或者生个病,都能让一个家庭倾家荡产,这是他们应该享有的权益!可是他们都不能得到保障,让他们敞开消费,以帮助砖家们拉动鸡的皮,他们如果真的要病了的话,难道让他们等死么。
或者说,他们家的儿子需要彩礼娶亲的时候,真的让人家单身么?反正别人如何想,赵林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自己的治下,还有人因为彩礼娶不起亲的话,他还不如买块水豆腐撞死算了,也不知道有的人有没有这个自觉性。什么天灾,这都是人祸!
就算是叫花子的儿子,也有权力娶亲,这是他们的基本权力。大不了也娶个叫花子的女儿就好了。可是,什么时候开始,连叫花子的女儿,都敢奢想嫁给孙碧云这样的高富帅了,是什么给了这些女人们们信心和勇气?还不是人为所造成的奇货可居么!
田正全一家,已经在金陵城住了三代了,靠着一个小杂货铺的生意,一家人也算过得下去,应该还攒下了不少的钱财。如今看到局势稳定下来,就想把家里的旧宅,已经住了三代人的旧宅改建一下。
当然,这还得多亏孙碧云,若不是他的努力付出,让金陵世面如此的稳定,人家就算有钱也不敢花的。万一建好了,各路敲诈勒索的人来了,谁能招架得了。
可是,田正全也没有想到的是,他防到了左邻右舍,却没有考虑到本家的远房侄子。
就在田正泉拆除旧宅的时候,不小心就压坏了两家交界处的一棵树。
田正泉和田艾来祖上的时候,也只是粗略的指了一下界限,两家连院都没有,只是说以这几棵为界,因此,也说不上这棵是树家的。
田正全本能的想到,莫说自己家还占了一半,就算是田艾乃家的,一笔也写不出两个田出来,到时候说几句好话,这位本家侄子也应该不会为难他的。
可没想到,就在他家动工兴建的时候,田艾乃走了过来,一边骂骂咧咧的:“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把我家的树挖了都不和我打个招呼。”
明知道是在骂自己,田正全一想自己家建房子是好事,还是陪着笑脸上去说:“大侄子,这都是做事的人不小心压倒了,我们嫌碍事,便把它砍了,你看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们赔点钱,你看就这样过去了行不行。”
“你赔钱?这样也好,这棵树有多少年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拿十两银子来,”田艾乃冷笑道。
“大侄子,这就过了啊,这不过是一棵普通的槐树,就算买个更大的,最多也就几百文钱吧,十两银子是不是太多了啊。”田正全当即脸一色,挤出些笑脸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要赔钱的,我说十两银子你又舍不得给?十两银子都拿不出,你建什么房子?”田艾乃冷哼一声,“要么拿十两银子出来,要么你家的房子别想建了。”
田艾乃说罢,扬长而去。
田正全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己,于是让工人们继续开干,却没有想到,这家伙跑到街上,喊了一队巡逻的差役过来了。差役也不知道内情,当即也让田正全停工,一下要赔偿了田艾乃家的损失后,才让他们继续开建。
差役虽然摞下话来,田正全不好和差役作对,只好当天停了下来,只不过,他自己占着礼数,因此第二天,他继续让工人们开建。
田艾乃就象个幽灵一般,再次出现在工地上,看到已经砌了有半个高的墙,当即就要推倒了,却不想田正泉的媳妇就在一边,当即就去阻拦,不想田艾乃一个摔手,就把人家一个妇人家摔倒在地。
这时候,就算田正全再老家的人,也不能忍了,当即就跑到街上,把孙碧云叫了过来主持公道。
孙碧云听了个来龙去脉之后,板着脸道:“田艾乃,我也不管谁有理谁没有理,但是俗话说,好男不和女斗,你和一个女人家打斗,而且人家还是你的嫂子,这事就是你的不对了。”
“什么好男不和女斗,我就不是好男人了,你又能把我如何,反正不拿出十两银子出来,他家的房子休想建上去。”田艾乃恨恨的说道。
孙碧云一时无语了,他以为凭借他这几个月攒下来的人品,这些乡亲们多少会卖他点面善子,却没有想到,田艾乃不但不买不账,反正赖在了他的公事房,他现在也束手无策了。
“王爷,你说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样不要脸的人呢,你说,遇上这样的人,你让我怎么办?我还是不干了,让我当坏人,我又做不来,看样子,这城管大队长,还真的得坏人来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