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手段?
这他哪能知道?
这哪能看得出来?
主子难道是这为难他?不不不,一定是他太没用了,怎么办?主子会不会嫌弃他?会不会不要他?
掠影哭丧脸:“我没太听懂,我可以学的。”
饶是南晏,也不由得嘴角微僵:“……”
这脑子,是怎么做的这么多年的暗卫?
南晏轻咳了一声,问道:“若是衡亲王执意栽赃陷害,毕竟是通敌叛国的重罪,轻重皆要夷三族,你可有何打算?”
“未曾。”
“可这必然会殃及你。”
“若夷三族,还需得能灭的了楚国,才能谈夷三族。”
是了,若真是夷三族,也决不至动到於缉熙头上来。
虽说清平公主已死,可如今楚国国君到底是清平公主的亲侄儿,同於缉熙也是表亲。
即便不多在意这位表哥,但到底还是须得顾及楚国的脸面。
已故姨母的独子,在他国随意被夷三族判斩,颜面何存?
“你对承德侯府,难不成就没有半分……”
“没有。”
南晏张了张唇,却发觉不知该说些什么,该劝些什么。
末了,没来由的冒出来句:“你不是这般无情之人。”
於缉熙并未多言,只看了南晏一眼:“昨夜长舟河上,姜……佩弦郡王可有何反应?”
为影冷不丁也不知从哪里走出,躬身道:“佩弦郡王着人通知了侯府。”
这就是不打算视若无睹了。
於缉熙的拇指轻轻抚过唇边,眉头微蹙道:“衡亲王府那边,今昨两天可有什么人去过?”
“有个叫公仪真的,今早拜访过后,衡亲王便带人来了侯府。”
於缉熙闻言眉目一凛:“公仪真?”
为影道:“是。”
於缉熙嘴角微牵,合唇一咬,拇指指尖须臾传来一阵锐痛。
南晏不由一惊,当即手忙脚乱打开医箱翻找伤药:“你怎么……你不知道你中的天玑,方才毒发怎么能受伤?”
於缉熙唇角笑意:“这几日,卖个消息给佩弦郡王……”
掠影小心翼翼地凑过来插嘴:“我们要动手吗?”
为影顿时感觉有些头疼。
这孩子没救了,这怎么能做到一点都不明白的?
南晏皱着眉头,为於缉熙上了药。
於缉熙看着指尖褐色的伤药粉末,动了动指尖道:“对了,还有那个公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