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珩现在确实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他们有了底气。
说话的人越来越多,傅珩一个字都不回答。
“我人已经坐在这儿了,问重点。”
傅珩不觉得自己有很多时间可以浪费,就算有,那也得浪费在有意义的人身上比如谢知雅。
有人拿出了那张照片,昨天晚上傅珩抱着谢知雅走的照片。
“你这看着就跟没事人一样,你如实告诉我们,你是不是痊愈了,已经治好了身体?”
大家最关注的就是这个问题,他们所说的傅珩骗人,也是基于这一事实。
傅珩笑了笑,笑容充满了不屑,“怎么突然就关心起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怎么样,你们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
“说笑了,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平日里就联系不上你,怎么清楚你的身体状况。”
都这个时候了,他们像逼傅珩坦诚,自己却恨不得躲得更深。
傅珩也不介意他们当缩头乌龟,毕竟乌龟和人是没法比的。
“这张照片谁给你们的?”傅珩不回答,反而关注起了那张照片。
“这个跟你的答案有什么关系,你只需要告诉我们,一直以来你是不是骗我们说你身体不好,假装让权!”
傅珩要是恢复了以前的状态,那他们瓜分傅家财产的事情,基本完蛋。
所以他们现在都恨不得傅珩快点死,最好明天就能暴毙。
他们是傅珩的亲人,却也是对傅珩最狠的人。
傅珩要受治疗之苦,都是因为这群亲戚。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想抓到我的把柄,让我分割财产给你们做补偿,又或是确定我真的快死了,更加开心地计划着怎么分我的遗产。”
“你们……真的让我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