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孙云金点头,他身为捕头,这方面的经验和能力远在其他人之上,当差人说出方位和位置之后再看看尸体,白大人的推断虽然听着不可思议,并非没有可能。
“大人,现在怎么办?”
“上折子,川府州府身死,很多事无法处理,立刻请朝廷派人前来。”
“好。”
孙云金点头,他现在的身份是都尉营副都尉,官职并不低,川府出了这么大的事,确实应该立刻上报相府,请相府定夺派遣合适的人选来支持大局。
临安府
贾似道咳嗽几声,有人端来木盘,一股浓郁的药味透入,“相爷,该用药了。”
“多年的老病了,没什么大用。”
“还是调理调理的好。”
老家人上前,先是把药放到旁边的小碗里,自己一口气喝下去,这才把剩下的端给贾似道。
这是相府的规矩,就算是最信任的人也不例外,这些年想让贾似道死的人太多,必须足够小心。
“川府有消息传回吗?”
“还没有,相爷无须担心。”
贾似道摇头,“越是这样,反而越是让本相担心,文老贼一直按兵不动,让人捉摸不透啊!”
“是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文相府那边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相爷,您最了解文相,他在想什么?”
“如果知道就好了,多派些人,总之,四海钱庄的案子不能闹大,那些该死未死的,还是早点死了的好。”
“是。”
贾似道将药喝下,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年纪大了,身子骨大不如前,有些时候会突然感觉到力不从心,人不服老真的不行,想当年朝中大小事一一都要过问,此时只要和自己无关都懒得去听。
文相府
一只灰色信鸽落下,文天祥从上面取下纸条,上面只有几个字,“安,勿念!”
文天祥点头,“有他在,确实可以安心。”
“白羽?”
赵孟坚站在后面,这位皇室后人晃动手中折扇,一直留在文相府内,不愿去管朝堂中事。
“是啊,天底下能够让老夫说出这样话的人,只有他,这些年也是辛苦他了。”
“一人之力虽强,毕竟有限,文相其实应该清楚其中道理,若能培养一批爱国志士,继承前人遗志,励精图治,或许还有救。”
文天祥苦笑,“谈何容易,世间人享受富贵荣华者大有人在,一心为国者凤毛麟角,赵大人就是这其中之一,为何不入朝堂?”
“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