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

乔卿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左肩重复性创伤，软组织受到重创……已经没有大碍了。”

陈千凝叹了口气，就算保住了手臂，以后也提不起枪了，能正常生活已经是极大的奇迹了。

白砚初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乔卿怎么样了？”

真是一对儿苦命鸳鸯啊。

“要去看看吗？已经醒了。”

第二次踏进这间病房，乔卿已经没有上次那种愤恨的感觉了。

还是一样的病床，还是一样躺在那里的白砚初。

他好像知道她要来，眼睛一直看着门口的方向，从她进来的时候，视线就没在看向别处过。

他看着她坐在床边，这次是正对着窗户的位置，他看得清她的脸。

是他思念到极致的那张脸，一点变化都没有，依旧是那么美。

抬起完好无损的右手，轻轻的覆盖在她的手掌上，握得紧紧的。

好像只要他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我不奢求你的原谅，本就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他说的很慢很慢，慢到乔卿能听到他声音里充斥着的难过。

乔卿终于开口，“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指尖被握紧，“我只能告诉你一部分。”

她还是给了他机会。

事实上，白砚初能活着回来，已经是莫大的奢求了。

一年前，他被通知一起去执行“淋海行动”，为首的头目正是他的死对头——陈孟海，没有比白砚初更熟悉他的人了，这个贩d团伙，有可能牵连重要人员，是非常重要的一项任务，难度级别可想而知。

白砚初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计划原因，和对方交手的时候，在旧伤的基础上又中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