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不走心的扯扯嘴角，“是我，惊喜吗？”

赵艺婷着急忙慌的拉住季寒城，“寒城，她都看到了，怎么办啊？”

“出去！”

沈曼以为他说的是自己。

谁知季寒城紧接着厉声呵斥赵艺婷，“还不出去！”

片刻后，客房内只有他们两人。

季寒城倏地环住她的腰，轻轻一带扯掉了她的口罩，再转身，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沾染了酒气的眼睛，在她脸上仔细看了一会儿，“你不是她。”

没有口罩作为掩护，沈曼隔空跟他对望，做好了撕破脸的准备，不料季寒城来了这么一句。

“她是谁？”

季寒城慢慢贴近她，一字一顿冷笑，“那个该死的女人。”

沈曼心中大怒，到底谁该死！

“你不是，但怪……就怪你长了一双，跟她太像的眼睛。”季寒城突然变性，上去就撕扯她的衣服。

难道刚才他仅仅看到她的眼睛，就判定自己跟沈曼相似？

印象中季寒城从没仔细看过自己，这个结论从何而来？

“放手！季寒城你给我放开！不要，不要动我！”

沈曼怕极了。

好多次，她在梦中回忆起他那晚的行为，都会吓醒，今天的季寒城，甚至比那晚还要可怕。

“季寒城，别让我恨你一辈子！”沈曼双手双脚齐齐挣脱，用力啃咬他的臂膀！

“啪！”

季寒城迎面一巴掌，生生扇她脸上。

“你不是她，跟她一样……让人讨厌！”

话音落下，他刺啦几声，彻底粉碎她的衣服。

沈曼嘴角溢出血丝，头被那一下震的嗡嗡响，拳头一下下砸下来，却没有着力点。“季寒城……你禽兽！”

上一个这么骂他的女人，已经被关进监狱，今天又来一个。

季寒城被她的谩骂刺激到，动作更加粗鲁，大手毫不怜惜的捆住女人，“禽兽？很好！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禽兽！”

太久没尝试那种滋味，她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无声无息打湿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