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邬圣贤手下的虾米如获大赦似的进来,扶着被打得快哭了邬圣贤,很快逃走了。
被踢倒的凳子又被苏皓北的人扶起来放好了,打斗留下的痕迹被抹去,茶几上溅出的茶水被擦干净,顷刻之间,这屋子里便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就算打人也要有风度,不给别人的场子留半点麻烦。这个面容冷若冰霜的男人,形式作风真的很特别。
在这种场合讨生活,就算装也要显得淡定一点,方若蜓很快稳住了自己的情绪,拿起桌上的酒到了一杯,脸上又出现那种职业化的微笑:“多谢苏老板搭救,我敬你一杯吧!”
苏皓北的眸子瞬间变得冰冷,甚至还反复带着一丝怒意,砸过来一个字:“滚!”
方若蜓只好笑笑,被小姐妹们扶着回到了房间。
小鱼儿站在那里哭哭啼啼,说要不是有方若蜓,自己今天就完蛋了。
方若蜓懒得搭理她。转过头问了一下齐芳阁的“包打听”跑大堂送茶水的小二,这才知道邬圣贤以前一直在齐芳阁里消遣,是白牡丹的裙下之臣。只是最近一两年可能觉得白牡丹颜老色衰,他来得比较少了一点而已。
竟然是常客!
看来,和他之间的事情没这么快过去。方若蜓不由得蹙了蹙眉。
卸下妆容,方若蜓换了一身淡蓝色的素衣,准备回家。因为花老板和她娘曾经是朋友,所以允许她工作以后就回家。
这算是很特殊的优待了。在这个时代,风尘女子本身是没有半点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