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绝对是原主习惯性的!她愣了愣,原来原主的爹竟然是大云朝大名鼎鼎的毒医圣手沈世年。因为5年前牵扯到一桩惊天大案中,逃来这偏僻的小山村避难。这条帕子是原主爹给女儿的防身武器。
可惜这女儿身体太弱,便宜了她。
沈流云顿时心情大好,她前世专门研究的就是中药的毒性!
她攥紧手帕,不一会儿从大门外走进一位30多岁的驼背瘸腿男子,手里提着点心包。进门就急急的问:“二姑二姑父阮家表弟,不知云儿现在何处?”
他就是刘翠花的娘家侄子刘怀仁,大家都叫他刘坏人。
阮大力上前接过点心,朝着柴房挤眉弄眼,满脸猥琐:“云儿在那屋里等你,她年纪小你可要疼惜呀!”
刘坏人心领神会,将点心包交给阮大力:“我先去看我媳妇儿。你们没把她怎样吧?”
火急火燎身体急切向前,腿脚却跟不上的样子很有喜感。
“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
阮英阮大力万金玉阮绵绵都看着刘坏人笑,目送他推开破烂的门,眼睛齐刷刷的盯向阮大力手里的点心,瞬间包围了过去。
“云儿,瞧哥给你带了什么?城里扯的缎子,红色的。”刘坏人推开门从怀中摸出一个纸包,声音贱的贼兮兮的,还露出了后槽牙。
太恶心了,沈流云不等他看到自己一棒打下去,顺手拽进来用脚勾上门,看着他摇摇晃晃软软的瘫倒在地。
外面的人已经在分点心,并没有人注意这边。她轻轻拉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却不小心脚踢倒了狗食盆。
舔食点心的阮绵绵抬起头,惊讶的叫了声:“跑,跑了。”
沈流云转脸丢下一句:“不跑难道等着过年呀!你刘家表哥就留给你好了!你俩渣男配贱女正好一对。”
“死云儿,竟敢把我同那个二流子说成一对,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因为只有你这样的贱人才同二流子是一对呀。”沈流云甩着帕子拔腿就跑。
“死云儿,你站住!”
“死丫头,回来。”
“再跑,扒了你的皮!”
身后追赶声叫骂声连成一片。
防身武器杀伤力太小,好女不吃眼前亏,先安全了再说。
沈流云一口气跑下好几个山坡,直到追赶的脚步声彻底没了,才捂着胸口跌坐在路边的土坎上。
还没喘几口,忽然想起毛驴已经赶下了山,万一它到沟底弄脏了全村唯一的吃泉水,会被村保约谈处罚的,而且也不道德。
必须的在它到达玉泉之前赶到。
她起身继续跑,转过一道道盘旋崎岖的山道,终于看到了小毛驴甩着尾巴慢悠悠的刚下山。
她加快速度冲下最后一道山弯。跑的正快,脚底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住,一个前趴。
惨了惨了!她认命的闭紧双眼,没有想象中的磕掉大牙嘴啃泥,却是一下趴在了一个结结实实还有点软度的物体上。
感觉脸凉凉滑滑的,嘴唇软软的!她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手忙脚乱的支撑着物体抬起前身,对上了一双愤怒的泛着红色的幽幽双眼,咬出血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