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过后,传出了音常在已经有孕一个月的消息,去景仁宫请安的时候,皇后特地叮嘱了她几句,让她好好养胎,然后还赏了不少的补品。对此年嫔不得不说音常在的运气还不错,尽管她给的药是有些作用的,不过也是因为皇上对音常在有几分兴趣,所以才会经常过去延禧宫了,现在音常在有孕了,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然而就在音常在有孕满了两个月之后,她的父亲安比槐却因为运送军饷的途中,被山贼劫去了军饷,所以安比槐就被抓了起来,可能会被杀头了。按照剧情的发展,音常在去找了莞嫔和惠贵人,惠贵人因为苏培盛的劝导,避开了这件事情,莞嫔则是明面上拒绝,但暗地里也是在对皇上敲边鼓了。 在音常在毫无办法,想要去景仁宫求皇后帮忙的时候,年嫔派人去把她叫了过来,并且还将这件事情分析了一遍,还有让她明白莞嫔此时已经在想办法,但并没有立刻起效的事情。最重要的就是告诉音常在,尽管安比槐是被抓住了,不过不代表就一定会被判刑,毕竟负责运送军饷的人不是只有他一个。 “谢谢年嫔娘娘,嫔妾好多了,此时心里的不安也消散了很多,会将事情往好的方向去想了!”音常在听了年嫔的一番说辞,心里的不安消散了很多,就真诚的感谢道。 “你明白了就好,本宫的这番话也没有白说了。”年嫔收下了她的谢意,又笑笑说道。因为她可不希望音常在真的被皇后给拉拢过去了,让她变成在惠贵人和莞嫔背后捅刀子的人了。 也幸好莞嫔并没有让华妃失望,很快就借古喻今,皇上听进去了,就饶了安比槐,不过也是让他戴罪立功了。这一次没有剪秋的暗示,所以音常在就知道的确是莞嫔帮了自己的,所以对莞嫔很是感激,和莞嫔、惠贵人也因此更加亲近了一些。 “年嫔娘娘,这是嫔妾做的一套旗装,衣服、鞋子和披风都有。嫔妾知道娘娘什么都不缺,但是也希望娘娘让嫔妾表达一下感谢之情,毕竟这次如果不是娘娘出言提点的话,只怕嫔妾会一直都像一只无头的苍蝇到处乱转了。”安比槐的事情落定十天之后,音常在就拿上自己亲手准备的谢礼来了翊坤宫。 “本宫还是那句话,你依旧不需要记着这份恩情,因为我并不认为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不过既然你已经准备了谢礼,那本宫就收下了,相信我收下之后,你的心里才会轻松许多了。”年嫔对音常在这样说了几句,又看了她给自己做的紫色旗装,最后还是决定收下了。 “是,娘娘,嫔妾明白!以后嫔妾一定会和莞嫔、惠贵人继续交好,姐妹三人在这深宫之中相互相助,好好的走下去了。”看颂芝把装着谢礼的托盘端过去了,音常在这才松了一口气,说出了年嫔最想听的话。 因为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年嫔娘娘似乎都不希望她和莞嫔、惠贵人的姐妹情出现问题,希望她们三人能够一直好好的,所以此时音常在才会这么说。而且就算不是年嫔的意思,音常在对于莞嫔也已经非常感谢了,和她相处的只会更好了。 “恩,你明白这点就好!”听见她这般保证,年嫔也没有在特地交代些什么,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一些事情既然对方已经明白了,那就不需要再过多的叮嘱了,免得过犹不及。 “那嫔妾这就告退了,等等还打算去看看莞嫔的。”音常在说着,就站起来对年嫔行了一个礼,看到年嫔无声的抬手之后,这才带着宝鹃离开了翊坤宫。 “颂芝,本宫觉得有些累了,想要睡一会儿,你和灵芝过来把本宫头上的首饰卸了,发髻也拆了吧!”在音常在离开之后,年嫔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吩咐颂芝道。颂芝应声之后,就和灵芝上前,给年嫔拿下旗头、写下头饰,最后拆下了发髻。等她们做完这些之后,华妃就让她们下去了,然后脱下外衣和鞋子,就直接躺在了床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年嫔突然有一种很累的感觉,她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不过在累的感觉之中,似乎还带着几分厌倦的感觉。而且这种累,也并不是身体上的累,更多的是一种心上的累了。就像现在躺在床上,华妃也并没有睡着,而是睁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床顶,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在想的样子。 “你怎么了?”纳兰宏儒进来之后,就看到年嫔这个样子了,而且他在床边已经站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看到她像之前那样立刻就发现他,因此就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没事,只是突然觉得很累而已。我说你啊,虽然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在,颂芝她们也都已经出去了,不过毕竟现在还是白天,不是晚上,所以你就这样出现,就不怕被人抓住吗?虽然你是有伪装的身份,不过如果现在有谁进来,看到只有我和你在房间里,难道就不会多想什么吗?”因为他的问话,年嫔就回过神来,不在发呆了。 “既然我出现在这里,就不担心会被人发现了。而且你也说了,现在房间里是只有你一个人在,伺候你的宫人们可是都在外面,既然我能够避开他们进来,就更不担心他们会发现我了。”纳兰宏儒说着就坐到了床沿上,看着此时依旧平躺着,看着床顶的年嫔。 “好了,你不要担心,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累了,现在好好睡一觉就可以的。那我要睡觉了,你也趁早离开好了。”年嫔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显然是打算睡觉了。 不过纳兰宏儒却没有如她所说的立刻离开,而是像上次一样,哼唱起了那首歌谣,效果也是一样,等歌谣开始唱了没多久,年嫔就陷入了沉睡。纳兰宏儒停下了哼唱,不过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着看了她好一会儿,最后等年嫔差不多快睡醒了,这才从老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