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有人将棋局抬了上来。
“北越太子和太子妃就先等到最后再看这棋局如何?我怕太早破解了其他人会失去对棋局的兴趣。”
容修宴眯了眯眼,这话是在给他和清念戴高帽,如果到时他们两人之间没人能解开这棋局,可就让寒吴的人抓住小辫子尽情踩北越了。
“恐怕这规矩要变一下,不如将这棋局复制下来,每位大臣那放一盘,等所有人都解完后再统计一下这棋局有几种解法如何?”
华兰郡主起身说道。
帝后对此并无异议,容修宴对她也是颇有信心,寒吴使节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
“希望最后结果能让我带回寒吴,给我寒吴子民开开眼界。”
容修宴端起酒樽一笑。
“北越定不会让寒吴子民失望!”
说着对使节举了举酒樽然后一口饮下,那使节也端了酒樽将酒饮尽,随后座下。
之后就是寒吴那边的乐师和舞女上场。
棋盘很快就被送到各位大臣手里以及其子女手上。
清念和容修宴人手各一盘棋,两人都仔细的看着这棋局,只是并无头绪,直到乐曲突然转了音调,两人看了看场上舞女的舞姿才想出来解法,之后不出片刻两人就都停了手。
棋局已经解开,好在这几年景家给她请的夫子都是有些知识渊博的隐士,各方面造诣都极高,好在她悟性不错,即使那些夫子并没有把自己全部的本领都教授给清念,她的能力对付这些事情也绰绰有余。
解开棋局后清念就就这桌子上的糕点和果酒看舞,期间看的有些入迷,没注意到给自己添酒的人竟然是容修宴,等注意到时清念就不再喝了。
皇上和皇后还在上面看着,让太子给她一个未过门的太子妃倒酒,虽然是太子自愿的,但她那样很自然的接受还是有点无礼,何况最后皇后之位并不是她的。
清念的胆子还没有这么大,容修宴见她注意到倒酒的是自己后就再也不碰酒杯了,眼神一暗。
“怎么了?是酒不好喝了吗?”
清念摇摇头。
“这宴会刚开始,如果清念十个小人物就算随意离场也没有人在意,但清念如今坐在您身边,不适合喝那么多酒,免得失了仪态。”
虽然知道这只是清念的借口,容修宴还是被这个借口搪塞过去了,毕竟说的也不无道理。
“这棋局你怎么看?”
清念轻笑。
“别的棋局都是和权谋有关,这个倒是有趣,竟然在舞曲中藏着解法,而且看个人领悟应该不止一种,华兰郡主好生厉害,在没听到舞曲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解法。”
容修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华兰郡主。
“华兰的棋艺,可是一般人无法超越的,连父皇和母后都不知她师承何处。”
清念有些惊讶,华兰郡主的师傅竟然不是皇上和皇后找的吗?
“郡主还真是一个神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