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可远正在气头上,看着苏仪在那里咋咋唬唬的,无由的,他一阵的火起,便用力的说道:“起什么,我看最该跪的就是你,你给本王跪下!”
苏仪听他这样说,不由一愣。
萧可远见她还在站着,便气恼地说道:“怎么?本王还叫你跪不得了?”
苏仪还真是跪不得,她自从穿过来,倒是从来没有真心地跪过这个男人,她真是不习惯这时代的这个规矩。
王胜听到动静跑到上房来,就见着这室内地上跪了四五个,而苏仪与萧可远大眼瞪小眼,王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立即上前,向着萧可远说道:“王爷息怒,您现在身子不好,生气不得!”
萧可远将面前的东西,一下子胡乱地推开。
几个碗碟落到了地上,发出噼哩啪啦的声音,下面跪着的人,更吓得俯低了身子,脸都贴到了地面上。
“苏仪,他们可以不跪,你替他们跪!”萧可远气得叫,说出来,喘得厉害,脸憋得通红。
苏仪垂着脸,嘟嚷着了一句:“又没有做错事,干嘛叫人动不动就跪,为什么要跪,跪也要跪得心服口服才好!”
萧可远气得咳嗽起来,一声连着一声,王胜忙着跑过去,给他抚着前胸后背,却被他推开:“你,你叫他给我跪,他不跪,打到他跪!”
王胜只得叫着下面的两个人起来,帮着他将王爷扶到里间的床上躺下,他回来,向着苏仪说:“我的祖宗啊,您就别顶烟上了,您就服个软,也不知道您有几个脑袋,就敢这么和王爷说话!”
苏仪从上一世就不知道什么叫服软,她就是个认死理的性子,错就罚,但罚俯卧撑,罚五公里,都没有问题,但要她跪。
她虽然是女人,但膝下也有黄金。
跪天跪地,跪父母,让她心服口服跪下的人,还真没有,他萧可远,凭什么?
王胜看他这个样子,知道他一时半会也不会服软,怕他在这里再说什么来,真把里面那位气着了,怕脑袋真的保不住了,王胜就故意地给手下使个眼色,嘴里故意地大声说:“好你个苏仪,竟然敢顶撞王爷,你活得不耐烦了,来人,将他拽下去,打几个板子,叫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规矩!”
有人过来,苏仪见王胜直给自己使眼色,她知道王胜的意思,便不再顶撞,就被拉了下去。
王胜走回卧房,见萧可远直直的盯着床账顶,王胜小心地走过去,萧可远却轻飘飘地说了句:“本王这是真成了废人了!”
王胜心上一紧,忙着说道:“王爷,您不要乱想,这不是已经见好了吗?这病去如抽丝,您心不要太急,有苏大夫在呢……”
萧可远气恼地说:“休要再提他,他不再这里,本王许是好得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