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上好的桂花酿也打翻在地,富贵急的大喊:“国主您怎么了。”
喜果听见动静也跟着进来,富贵朝他喊道:“快,快去叫太医。”
第二天大家就都知道了国主生病了,于是宫里开始散谣言四起。
“国主病重,危在旦夕。”
宫中人人自危,大臣们更是纷纷请愿要来探望,但都被楚云瑶给拒在绝情宫门外。
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不绝于耳,但望着床上熟睡的人,她就只觉得这一切岁月静好。
轻轻的给他掖好被角,富贵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娘娘大事不好了,外头都要吵翻天了。”
“怎么回事,看你着急忙慌的。”
“四王爷带着朝中众位大臣,想要强行闯入殿内。”
“他们好大的胆子。”楚云瑶转身趴到战北寻身上,摸出了一块玉牌,“见此玉牌如见国主,你拿去给他们看,他们不敢乱来的。”
富贵踌躇不前,这是国主的贴身之物,未经允许擅做主张是要杀头的。
楚云瑶大概看出他为难的原因,拍胸脯保证道:“是我拿的玉牌,国主到时候要是怪罪下来我一力承担。”
富贵拿着玉牌大胆的往外走去,高高的举起玉牌,“见此玉牌如见国主,你们还不赶紧跪下。”
大臣们探头张望着,确保这是国主的东西,他们才结束了吵吵闹闹的声音,整齐划一的跪下去。
四王爷被迫跟着一起下跪,富贵清了清嗓子,大声宣读刚刚楚云瑶教与他的话。
“国主只是偶感风寒,太医建议需静养几日既可痊愈,众位大人来探望实属有心了,国主也都知道了,所以你们可以退下了。”
战北齐心想,几日也不是等不了,那就再等几日,那时候闹起来才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