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齐走在前头,楚云瑶低着头跟在后头。
战北齐边走边说:“就让她打几下发泄一下就好,你...就忍忍吧。”
他用楚天送三天后的考试资格威胁她,现在却装出一副与他无关的高傲姿态简直让她倒胃口。
四王妃这会儿子正等着收拾她,为了让更多人看见,她出了房间正在大堂静候。
也聚集了许多下人,大家伸长了脖子,就等着看好戏。
战北齐厉声怒斥:“都太闲了是吗?”
下人一哄而散,没有一个敢留在现场,看热闹把命搭进去就太不值了。
战北齐示意了楚云瑶一个眼神后,一个丫鬟送上来了一杯茶,楚云瑶给四王妃端了过去。
平静的脸上硬挤出了笑意,四王妃请喝茶,看在我亲自给您斟茶的份上,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的鲁莽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四王妃看她那副卑微的样子,心里得意极了。“这斟茶认错哪有站着的道理,不都得跪着才有诚意。”
跪就跪,又不是没有跪过。
“跪我也跪了,那这茶您就喝了吧。”
四王妃去接的时候,假装没有接稳,茶水直接泼到了楚云瑶的裙子上。
“哟!看把你裙子都弄湿了,这茶看来也喝不了了,这样吧,你磕几个头那我也就算了。”
四王妃到要看看她能忍到几时,冷眼等看好戏。
“够了,既然道歉了这件事就算过了。”
楚云瑶被战北齐拉起来,四王妃刚想发火来着,只见战北齐已经拉着楚云瑶径直的离开。
留下四王妃气的捶胸顿足,明儿忙说:“今日也算是教训了她一下,以后有的是机会,娘娘别生气了,气坏身子不就让她更得意。”
哪能不生气,她是气的浑身发抖,早知当初就不应该答应让战北齐带个女人回府。
原以为这样可以为自己博个贤良的好名声,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
“砰~”是花樽瓷片与地面亲密接触后炸裂开来的声音。
富贵忙上前用手敲着新来的小太监喜果的脑袋,压低着声音咬着牙:“你怎么回事,啊?”
喜果捂着脑袋,害怕的声音里夹杂着颤栗:“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富贵急忙往里瞧了一眼,要是惊了驾,搞不好他也得跟着一起遭殃。
一只手揪着喜果的耳朵,把他拎出了殿外:“你个小兔崽子,我说了多少遍了要轻拿轻放,在御前伺候,一个心你也得给我当成十个用。”
被抓疼了的喜果揉着耳朵,疼的咧着嘴,“奴才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富贵的拂尘敲了喜果的帽子两下,“再有下次就把你贬去做苦力。”
“奴才知道了。”
富贵看他傻里傻气的样子,在这个人人计算的宫里头,最是容易受到欺负。
说起喜果这个人,也算是傻人有傻福。他之前一直在御花园做修剪花草的工作,按他的身份是不可能有机会来御前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