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商徵羽还是没有说什么。

南慕词的一颗心一直提在嗓子眼里，直到看见商徵羽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他倒的水，才终于放心下来。

太好了，总算不会被赶出去了。

他在心中暗暗窃喜了那么一小会儿，再看向商徵羽时，整个人都放松了几分。

商徵羽不说话，他就也不开口。

如此相顾无言了一分钟左右，到底是南慕词败下阵来。

“不是说要工作吗？”他问。

“借口而已，少帅不知道？”商徵羽几乎立刻反问回去。

南慕词被将了一军，哑然了几秒后，方闷闷地说了声：“对不起。”

他说这几个字时声音极小，商徵羽一开始并没有听清。但看到南慕词那紧握着水杯的双手以及低下头不自然的模样，她大概也就猜到他说的是什么了。

“没关系，少帅何必道歉。”商徵羽将水杯放下，用极为平静的语气道：“你本来说的也是事实不是？我与陆小姐，本来就是不一样的。”

“她是千金大小姐，我不过是个歌女。她是你的青梅竹马心上人，而我却是你极为讨厌的家伙。你肯定因为曾经的事情恨透了我，我又哪里有资格……”

“我并没有恨你，也没有讨厌你。”南慕词几乎是立刻便打断了商徵羽的话，“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凭商徵羽的聪明劲儿，他不相信她不明白。

她是那么通透的一个人，可偏偏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南慕词叹了口气，终还是解释道：“南家与陆家虽是世交不假，但我与婉清并没有关系，她也不是我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