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当初为了西曼集团的股权,夏翎可费了不少的心思,更是差点把自己的仙园集团都搭进去,后续投资,更是因此而签了一屁股的债!有那么多的钱,她自己建一家酒店集团,好不好?何必收拾这么个烂摊子?
心思辗转,表面上,夏老爷子却忽然红了眼圈,吧嗒吧嗒的掉了眼泪,颤抖着嘴唇,“、灵,爷爷……”
“住口!”
夏翎呵斥了一声,眉头轻皱,目光扫过夏老爷子的面庞,“别这么叫我,我嫌恶心。”
老爷子也顾不上什么体面和尊严,这段时间在看守所和监狱里的生活已经打消了他的所有傲气和目中无人,可怜巴巴的看向夏翎,低声哽咽,“我是你爷爷啊!你父母的事,实在是他们发现了冬夏集团的秘密,我不得不……好歹当初你父母死的那会,我也放过了你一次,还把你养在身边,让你好好活过了这么多年……就算我跟你有仇,可这些年来的庇佑、抚育之恩,好歹也有点吧?就算是报恩,我只有一个要求,把我弄出去,我不要待在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了!爷爷了解你的,灵,你不是知恩不报的人。”
最后一句话,夏老爷子得无比笃定。
而夏翎,双手交叉垫着下巴,目光坦然的望向夏老爷子,忽然笑道,“确切的来讲,我已经报过了啊。”
夏老爷子满脸错愕。
“我父母死后不久,爷爷您去医院做例行的体检,医生突然告诉你,你得了尿毒症的那一次,”夏翎面露微笑,“那一次,你是真的得了尿毒症,而并非那位医生的误诊。”
夏老爷子喃喃,“所以……”
“我母亲陈西曼女士,留下来点东西,这也是我经历了必死的车祸后,却侥幸站在你面前的原因。”着,夏翎耸了耸肩膀,“当初是我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这种东西,根本不会给你用的,居然白白让你多活了这么多年……不过,现在也挺好的,至少我功成名就,而你嘛,亲手将害死我父母的那些儿孙们逼上绝路,戕害而亡,昔日偌大的商业帝国一朝坍塌,你在生不如死中煎熬着度过余生,相信我,接下来的这些年里,你每一都会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
“你、你这个……”夏老爷子气得浑身哆嗦,要不是现在手铐脚镣全都架着,他真恨不得冲上去掐死这个贱人!
早知今日,当初他就应该连她在内,同她父母一块弄死!何必留着今日反噬,让他落得个这样的境地?
夏老爷子越是暴躁,夏翎反而越是平静从容,脸上的笑容也越发释然起来,“我等这一,已经等得太久了,久到我自己都快忘了仇恨这种感情……托你的福,我与我先生相遇结合,成了陆家的当家主母,原本只是打算用些手段找主谋复仇的,居然你们自家人互咬了起来,而且还送了那么大的一个把柄到我手上,如此一来,我的复仇,居然成了光明正大的阳谋,成了替行道的……很可笑,不是吗?私仇而已,居然上升到了大义公理上面,我依旧是高高在上的陆家主母,毫发无伤,而你们一家子,死的死、进监狱的进监狱,冬夏集团更是成了宣告破产……”
夏老爷子先是暴怒异常,随后渐渐沉默下来,面无表情的看向夏翎,只是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眼神冷漠至极。
他可以不在乎儿孙们的死活,不在乎冬夏集团的好坏,但他无法容忍自己像傻子一样,被这么个黄毛丫头骗得团团转!他不能容忍自己的财富、地位和权势,被这么个从来都没被他看得起的丫头个夺了去!
夏翎轻拍额头,仿佛想到了什么,轻呼了一声,这才道,“啊,我差点忘了,上周末的时候,已经有人向你们夏家提起诉讼了,要求民事赔偿了,冬夏集团早就赔得底朝了,今儿上午,法院举行了一场公开性质的拍卖会,拍卖会上所有物品,全都是您正在建设中的那座海岛墓穴……不仅仅是你给自己预备好的棺椁、陪葬品,甚至连那座海岛都已经被拍卖了出去,我还凑热闹的参与了竞价,买了不少古董、钻石,连那座海岛都被我收入囊中了,价格比正常的市价低了一大截……”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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